同的朋友?
秦漠眼角挑了一下,眸低醞着深意。
很快,飛機就開始安排值機。
走的是旅行團,沒有多少人會查。
飛機上也沒有任何的突發狀況。
只是有一點,並沒有人注意到,藏在人群中的一道目光,充滿了陰沉和不甘。
是繁嘉。
她逃脫之後,想了太多的辦法弄個新身份。
終於她搞定了一切,再去找人,卻完全沒有消息。
等到她看見網上的視頻,突地想起那個人會回去的地方絕對是江城。
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裏,他要回到他熟悉的地方,把那些他覺得該死的,全部都碾碎。
這才是真實的秦漠。
繁嘉看着那兩個人的背影,緩緩的笑了。
心理暗示不會出錯。
現在那個人留在少年的身邊,恐怕也沒有幾分真心。
最大的可能就是把對方當成了獵物。
老師曾經說過。
他們做心理師的,最會偽裝,尤其是當懷有目的的時候。
現在,她只需要也回到江城,想辦法接觸到秦漠,再做一點點的引導。
他就會真正屬於她。
因為記憶也會隨着心理而有所改變。
繁嘉並不覺得自己取代本不屬於自己的位置有什麼錯,她身形側了側,又隱了起來。
現在她的影像到處都是。
繁嘉根本也不敢以正面目示人,故意在臉上弄了疤,才得以買了一趟深夜的航班。
此時,飛機已經飛行了兩個多小時。
薄九和秦漠是並排坐着的。
包下的是整個頭等艙。
一來是不想讓人窺探他們。
二來上飛機之前,秦漠就說累了。
作為一個霸道總裁,不在這個時候展現自己的財力,什麼時候展示。
再加上薄九的錢不花都要長霉了。
果斷的當了一回土豪。
結果,說累的那個人沒有睡覺,修長的雙腿微搭着,拿了一張報紙在看,渾身的禁慾氣息,不過在此時混進了黑暗的味道。
反而薄九,頭偏向了一側,碎發打下來,露出了裏面真正的顏色。
銀灰?
看來他的金主還有事瞞着他。
秦漠挑了一下眉頭,右手微動,讓她整個人都靠在了自己身上,畢竟他喜歡她的體溫,很暖又不燙手。
推着餐車過來的空姐,剛一過來看的就是這一幕。
將聲音壓低之後,才溫柔的詢問:「先生,想要喝點什麼?」
「不用,給我一個毛毯,謝謝。」秦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眸子裏沒有任何的暖意,大概是因為少年皺了眉。
空姐應了一聲好,回過頭去的時候,就見他單手拍着懷裏的人,聲音低低緩緩,音色非常的好聽,仿佛很容易就能匠人催眠。
空姐聽着,一個晃神,搖了搖自己的頭。
險些忘了她要去做什麼。
而秦漠則是看着薄九,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身形壓的低:「你最好不要看別人,我的金主小獵物。」
薄九這一覺睡的並不淺,大概是因為手上抓着的衣服和鼻息之間涌動的氣息太熟悉,讓她整個人都覺得舒服。
快要落地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視線看到的就是他的左手,骨節分明的很,把玩着撲克牌,而他的另外一隻手,就放在她的頭上,揉着她的發。
見她睜開眼之後,勾唇一笑,落了個吻在她的額上,卻隱約的有種說不出的危險。
「這就是江城?」
薄九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把他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手裏,把玩了兩下才道:「嗯,這就是江城,你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秦漠因為手指觸碰到的溫度,眼底的芒散去了一點:「只不過是想不起來以前我是怎麼在這裏生活。」
薄九聞言,忽的一笑:「在這裏你很有名,很多人都很喜歡你,你還有一群兄弟,對你死心塌地,不過你還是最喜歡我。」
秦漠挑眉,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他看中的這個獵物,臉皮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