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吩咐。」
「你以為你還能多清淨嗎?」
顏淵把心底里的想法,告訴了穆近遠,有些事情顏淵不方便出面,正好穆近遠可以,他還是集團的執行律師,也不算是越權。
穆近遠聽命白了,顏淵就是讓自己暗自調查,不要打草驚蛇,要主動的引蛇出洞,他不愧是帝都的風雲人物,對付這些小事,遊刃有餘。
穆近遠拿着那個信封,離開了顏淵的辦公室,他很清楚,只要是關於嫂子的事情,一刻都耽擱不了,與其等顏淵的命令,還不如自己知趣一點,主動的解決。
顏淵嘆出了一口氣,自己還真是離不開穆近遠了,自己什麼都不用多說,他就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做什麼事情,就像是自己的另外一隻手。
顏淵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必要擔憂,何況穆近遠已經去調查了,還是先把手頭上的工作幹完了吧,好可以早點回家,好好的和笙歌溫存了。
余笙歌在辦公室里了好久,遲遲不見調查組的人來,她好奇的猜想着,不會是顏淵真的為了自己,攔下了那些人過來的吧?那他真的是太愚蠢了,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余笙歌擺弄着手裏的轉筆,不知道該不該上去看一看,還是就在辦公室里等着,她一時迷茫了,終於體會了一次,什麼是進退兩難了。
她還是等不下去,決定了,去找顏淵問一問,用不用自己回家,自己迴避一下,免得調查組為難,明明知道自己很無辜,可是為了自己的清白,只好委屈一次了。
余笙歌大步的往顏淵的辦公室走,好似周圍都掀起了一層風,春風拂面一般的吹在了她的臉頰上,周圍都被余笙歌的氣場感染了,誰都替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