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余婉音往外推余笙歌的時候,顏淵走了進來,他犀利的眸光看着余婉音,她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手向是觸電了一般,縮了回來。
「笙歌,你沒事吧?」顏淵擔心的問着。
「你來幹什麼?還覺得不過癮嗎?」余笙歌不領情的說着。
「你到底有沒有受傷?我為了什麼你心裏不清楚嗎?還需要我說出來嗎?」
顏淵不想在這和余笙歌爭吵,他沒想到余婉音還是死性不改,她竟然敢把余笙歌往外推,她是不是把自己當成了這裏的主人。
顏淵盯着余婉音,繼續說道:「余婉音,你記住了,這裏是余笙歌的地盤,你沒有資格攆她,她才是這和房子的主人。」
「你什麼意思?你們都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們了。」余婉音在也抑制不住心裏的怒火,大聲的吼道。
「我手裏有房產證,你要是不想從這裏滾出去,還是乖一點比較好。」顏淵可不怕她的嘶吼。
余婉音真的閉上了嘴巴,她怎麼會甘心失敗那,她走到了余山的跟前,俯身蹲了下來,眼角留着委屈的淚光,宛如斷了線的珠子,簌簌而下。
「爸爸!你看看那,他們都跑到家裏羞辱我了,我還怎麼活下去,還怎麼能靜心的照顧你和媽媽那。」余婉音撒嬌的說道。
余山沉默着沒有說話,隨即起身,溫夢潔攙扶着余山往前走,他走到了余笙個二和顏淵的身邊,滿臉的怒氣。
「你們今天到底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我也是感覺你們太過分了,不把我這個爸爸看在眼裏,既然不想參加還回來幹什麼?」余山終於問出了口,他的心裏滿滿的不甘心,事情為何會發展到今天的地步,自己太失職了。
「我沒有必要和你們廢話,明明是幫了你們,回頭還反咬一口,從來沒有見過像他們這樣的一家人。」顏淵覺得這一家子都是神經不正常。
顏淵不想在這裏墨跡了,他拉着余笙歌往外走,余笙歌這一次沒有反抗,她或許也沒有心情在跟他們掰扯了,還不如先離開,大家都冷靜一下。
顏淵停下了腳步,回頭說道:「你們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誰再敢讓笙歌離開,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他放下了一句話,離開了余山他們的視線里,余家一家認不知道今後該怎麼出門,怎麼面對身邊的熟人,難到還要挨個解釋一下緣由嗎。
顏淵臉上的表情,讓車裏的幾個人不寒而慄,即使不看他,卻仍舊能感受到,他的周身有如籠上了一層冰冷的屏障,將冷傲的他,與旁人疏離的阻隔開來,叫人不敢親近,靠近半分。
車內的空氣寒冷至極,誰都不敢說一句話,本來以為可以回濱海市開心的度過兩天,沒想到還讓大家的心情都跌落到了谷底。
「那個……哥!我們現在是回酒店嗎?」穆近遠不知死活的問着。
「是!」顏淵很乾脆的回答他。
「我們……要不要別這樣的沉悶,都折騰了一天,可以吃點東西嗎?就算是生氣,也要先吃飽了才有力氣。」
「你們想吃什麼?我請客,吃飽了再回酒店。」
穆近遠沒有想像到,顏淵會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田冪偷着為穆近遠豎起了大拇指,她欽佩穆近遠的沒心沒肺,還有心情吃飯。
穆近遠以為田冪是在表揚他,一副得意的樣子,沒有人說話回答顏淵的問題,穆近遠只好打破尷尬的情緒了。
「我看見前面就有餐廳,要不就那裏好了。」
司機把車裏停在了餐廳門口,顏淵和 穆近遠先後的下了車,田冪剛想下去,卻看着余笙歌沒有下車的意思。
「笙歌,下去吃點東西,在回去休息。」
「你們去吃吧!我先會酒店休息了,我很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余笙歌說明了自己的理由。
「那我陪你回去,讓顏淵和穆近遠留下。」
「田冪,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就不要跟着我了。」
田冪疑惑的眸光看向了顏淵,他似乎沒有阻攔余笙歌的意思,她知道笙歌的心情不好,讓她冷靜一下也好,只好下了車裏。
「司機,麻煩你把笙歌送回酒店休息,笙歌,我們一會就回去,我幫你打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