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了,門口處站着一個衣服黑白分明的小女孩。
她微卷的頭髮沒有再束成馬尾,而是披散在肩上,左鬢處的那縷呈雪白色,顯得異常醒目。
此時,她靠在房門口,好看的丹鳳眼正眨巴着,她小臉蛋兒上露出揶揄,有着一些冷艷的味道,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
「你很喜歡我想你嗎?」方御臣便懶洋洋的回她,在和言台秀的貧嘴中,他已經越來越享受厚臉皮的男人這個優勢了。
門口處的言台秀對那個白色西裝女人示意着眼神,她沖對方微微欠身,輕柔的步伐移動去了外廳。
小女孩這才看向身前神色懶散的年輕男人,面無表情的道:「你過來就是為了對我發泄兩句你那低級猥瑣無聊庸俗的惡趣味的?」
方御臣打量着她,由於黑色頭髮沒有再束起來,那縷雪發也混在一起,輕柔滑順的搭在她的左肩。
她抱着兩隻胳膊,細細的手臂交叉在胸口,穿的是長袖,只看到了一隻因抱姿而露出的白皙小手。
她靠在門口,臉上帶着一些戲謔,安安靜靜的,便自然的散發出冷艷味道。
「要不我們進去再說吧。」方御臣有些乾巴巴的問着。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思維有稍稍的遲滯,他忘了最初來的目的,只好稍微這麼應付着。
「啊,你還真打算隨便進女孩子的臥室啊。」她眨巴着勾人魂魄的丹鳳眼,露出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不用那些誇張的言語和身體動作時,透着的冷艷竟是如此的撩人。簡直讓人無法想像,當她的年齡步入成熟女人的範疇時,她會是多麼的讓人神魂顛倒。仿佛有那麼一瞬間,這具身體裏並不是一個16歲都未滿的小女孩兒,而是一個有着過人閱歷的成熟女人。
方御臣的思維在幾息後像是卡殼的老舊磁帶終於恢復正常,他懶洋洋的伸着懶腰道:「這怎麼能是隨便呢,你剛才不還說你是我妻子嗎。」
小女孩兒睜大了眼,一臉無辜的看着他,「我有說過嗎?」接着,她鼻子裏發出輕輕的哼聲,淡淡的嘲諷道:「我看,你是得臆想症了吧!」
秘術:片葉不沾身,俗稱耍無賴,無論對方說什麼或是拿出什麼樣的證據,一律予以否認,並聲稱對方偽造,讓對方感到無處下手。
嘗試着進入對方臥室,既然嘴戲不行,方御臣便只能從其他地方下手了。
他徑直走了過去,湊在了小女孩身前。言台秀身子微晃,似乎想要下意識的往後避,不過最終身子並沒有挪動。
鼻子裏再次嗅到了那淡淡梔子花般的清香,他露出懶散,說道:「不讓我可湊上來了。」
「你忘了我們剛才說的了嗎?你要注意你的新身份。」小女孩兒的臉蛋上微微皺眉。
「什麼新身份啊?」年輕男人俊朗的臉龐上帶着懶散的表情。
言台秀沒說話,好看的丹鳳眼卻靜靜地看着他。
「怎麼了?」他露出有些嬉皮笑臉味道的笑容來。
小女孩兒卻面無表情,淡淡的道:「我現在才發現,你真的挺像個小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