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師姑補什麼賀禮,師姑和師姐路途辛苦,門口說話站着辛苦,我們先進裏面吧,什麼事坐下休息慢慢說吧,正好師姑也好和師叔、師傅、大師他們敘敘舊聊聊天。」
「是啊,師姑,師姐,先進裏面坐吧。」
許東升也是開口道,算是幫了林天齊一把。
柳青梅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成熟穩重,聞言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雖然對於林天齊的婚事心中也是有幾分不滿,但是畢竟已經發生,而且這種事情,很多也是不由人。
點了點頭,一行人進屋,柳勝男則是跟在柳青梅身邊,沒有說話。
「柳師姐」「柳道友」「一休大師,許先生、許夫人」
一行人進屋,場面也是再次熱鬧起來,柳青梅與千鶴、四目等人都認識,算是老相識,所以很快就聊了起來,也沒有出現什麼冷場。
「師姐,我先帶你去看房間放行李吧。」
許潔則是找上柳勝男,開口道,準備給柳勝男和柳青梅安排房間。
「好,麻煩你了。」
柳勝男點了點頭,客氣一聲,跟着許潔向後院裏面走去。
林天齊看了一眼兩人離開的背影,微微有些擔心,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想了想兩人的性格,應該不會出現什麼事情。
日落西山,殘陽西下,時間已經到傍晚多,太陽也已經落在西邊的山頭上。
又將柳青梅和柳勝男侄女兩人的住處安頓好,眾人也開始準備晚飯。
等到一頓晚飯下來,夜幕已經徹底降臨,不過好在今晚月光明亮,早早就升起,所以夜色十分明亮。
晚飯過後,許母獨自將許潔拉倒後院自己的房間中。
「娘,怎麼了?」
進入房間,看着自己母親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許潔忍不住問道。
「你還問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
許母則是神色責怪反問道。
「我,我怎麼了?」
許潔愕然,完全有些不明所以,許母見許潔如此模樣,則是又伸手在許潔眉心上點了一下,沒好氣道。
「你啊,真是榆木腦袋,娘是問你,你和天齊是怎麼回事,結婚這麼久了,怎麼肚子都還沒有動靜。」
「啊!」許潔聞言反應過來,驚呼一聲,緊接着瞬間臉色一紅,不好意思道:「娘你怎麼今天突然說起這個了啊。」
許潔有些羞澀,雖然已經成為人妻,與林天齊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但是聽到自己母親問孩子的事,還是有些忍不住臉色發紅,感覺有些羞澀不好意思。
「你還問我,難道你自己都還沒有感到一點緊迫感嗎。」
許母見許潔羞澀的樣子,則是更加沒好氣恨鐵不成鋼道。
「啊?緊迫感,娘你在說什麼啊?」
許潔又迷糊了,看向許母問道。
「你啊!」
許母見許潔迷糊的樣子心頭更是恨鐵不成鋼了,沒好氣道。
「娘問你,剛剛那個叫柳勝男的姑娘和天齊是什麼關係?」
這一下,許潔臉色變了,神色微微閃爍一下,似乎有些意識到了什麼,看向許母道。
「娘,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母見到許潔意識過來,當即也不再繼續深言點破,只是語重心長道。
「小潔啊,這男人和女人啊,都是一樣,女人要是長得漂亮了,喜歡的男人會很多,但是同樣的,一個男人要是太優秀,同樣如此,天齊的情況你自己最清楚不過,捫心自問,剛剛從那個柳勝男看天齊的神色,難道你就沒有察覺出什麼」
許潔臉色微微變幻起來,柳勝男之前看林天齊眼神的神色,身為一個女人,對於某方面的特殊敏感,她又豈會感覺不出來,只不過是裝作沒看見罷了,否則就算知道,她又能如何,難道還去找林天齊鬧不成,自然不可能。
「小潔啊,你也別嫌做娘的多話,但是有些話,娘今天還是要和你說一下,我們做女人的,有時候該看開忍讓一些的就要看開忍讓一些,一個有能力出色的男人,身邊往往不止一個女人,你看那些有權有勢有能力的人,哪個家裏不是有幾個姨太太,天齊的情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以天齊的條件,就算他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