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有些良心。」
孫悅聞言嘆息一聲道:「姑娘,你說漢語,我也說漢語,你們信仰孔孟之道,我們也信仰孔孟之道,大家車同軌書同文,本就是一家人,何必非要分什麼大宋人荊南人?大宋開國不過三年多的光景,荊南從高季昌開始算滿打滿算也就是三十年,哪裏來的國讎家恨?說到底,咱們都是漢人啊,難道天下一統,百姓安居樂業不好麼?我大宋對荊南百姓是一視同仁的,絕不會有任何的歧視,您也看見了,慕容主帥把親兵營都派出來執法了,你又何必執着於仇恨呢?」
「切,毛都沒長齊,硬都硬不起來的小屁孩,大道理還說的一套一套的。」
孫悅臉一紅,不搭理她了,韓崇訓聞言不由面露古怪之色,這倆人之間,有故事啊!
偷偷問孫悅道:「兄弟,你真的……硬不起來?」
「滾,我特娘的今年剛十一!」
「兄弟你不行啊,我九歲就破身了,我這有一種藥,小孩子也能使,要不你試試?」
「滾滾滾,有多遠給我滾多遠,這玩意你得等他自然發育,沒熟的瓜果還不甜呢,何況是小兄弟?萬一你以後娶了媳婦發現不好使了,生不出兒子來咋整?」
「好啊你,剛才我還救你一命,你居然詛咒我生不出兒子,我看你是討打。」
出征這一個多月以來,孫悅和韓崇訓愈發的熟悉了,現在偶爾也會互相打趣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雖然兩人都明白,孫悅以後絕不會止步於一個都監,韓崇訓也不會止步於一個軍級指揮使,他們真正搭檔的日子很可能就是這一次,但這卻並不妨礙他們藉此機會建立真正的友誼。
只是到了晚上,來到江陵王宮開會時,孫悅心裏卻是一沉,慕容延釗居然不在,李處耘大刺刺的坐在了首位上,而一眾禁軍將領們,瞅他們的眼神也頗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