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老爺們睡覺還穿衣服啊,你是不是傻。」
「你……你快穿上。」
「就不。」
說着,孫悅還在小姑娘身上伸出罪惡之手,上下遊走了起來,尤其是剛才剪開的那處,更是重點關注對象,還用上面剛長出來的幾根毛草編了個蝴蝶結,恨的那女子牙根直痒痒。
這一切,孫悅做的都是理直氣壯的,一來他們之前就已經一塊睡過,二來,這女人差點殺了自己,還狠狠給了自己一塊手錶,自己這叫以德報怨。
…………
第二天早上起來,神清氣爽,捎帶手的拍了一把女人挺翹的屁股,見她睡得正香甜,便自顧自的穿上衣服,隨便在軍營里給她弄了一點早飯,直接放到床上,等他醒來之後自己吃,反正繩子是肯定不能給她解的。
出了門,孫悅直接來到帥帳,正好看見帳篷外值班站崗的是卓伯鑫,不由笑着打了個招呼道:「大帥醒了麼?」
孫悅對他也算是救命之恩了,因此這老卓對他很是客氣,連忙道:「早上的時候已經醒了,不過沒什麼胃口,只喝了一碗素粥,大帥特意吩咐了,您要是來了就直接進去找他。」
孫悅點了點頭,稍微鬆了一口氣,慕容延釗醒了,他心裏就有底氣,否則憑他的這點微末官職要跟李處耘斗,還真是有點虛的慌。
「慕容伯伯,我來看您來了。」
慕容延釗此時正在兩個親兵手上按摩呢,一件是孫悅來了,頓時就笑開了花,連連道:「是小悅來了啊,快過來坐,坐。」
孫悅見慕容延釗的黑眼圈比上一次更重了,臉上青的乎的十分難看,不由道:「慕容伯伯,您還是保重身體要緊啊,要不咱們在江陵城多住些時日,您養好了身體再開拔吧。」
慕容延釗笑笑道:「命數如此,養不好了,將軍老死於病榻,那是恥辱,我就應該醉死在潭州的慶功宴上。」
孫悅聞言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中國幾千年來就沒有言死的傳統,面對這種生死離別,他一時也不知要說什麼好。
「昨晚的事,我都聽說了,謝謝你挺身而出救了小卓,否則我非得再被他氣出個好歹來不可,你身為他的下屬,不好受吧,擔不擔心回去了他再欺負你啊。」
孫悅笑笑道:「沒事兒,我都習慣了。」
慕容延釗笑笑道:「他,小人得志罷了,你放心,伯伯在軍中混了三十多年,畢竟不是吃白飯的,不敢說能讓他給伯伯陪葬,但至少伯伯能保證,他以後絕對當不成你的上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