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晴跳入了冰冷的湖水中,而且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們之間原本還有些惺惺相惜的關係,便算是徹底走向了決裂。
當然,這幾年他也有耳聞一些關於葉青金屋藏嬌鍾晴的事情,但每次他都是當成了笑話聽,或者是當成了一些跟葉青不對付的官員,對於葉青的污衊、誹謗而已。
所以他即不會幫着葉青去解釋,自然也不會依靠這個,在他看來完全對葉青構不成威脅的流言蜚語,來藉機打擊葉青。
何況,在鍾晴再次回到皇宮的時候,韓侂胄已經前往了京西南路,所以關於鍾晴的事情,他知道的自然是更少了。
看着皺眉質問自己的韓侂胄,葉青倒是敏銳的察覺到了趙汝愚跟韓侂胄之間關係,看來也不像是當初那般無話不說了,要不然的話,趙汝愚不可能不把鍾晴的事情告知韓侂胄的。
此時的史彌遠,臉上終於是換成了輕鬆寫意的笑容,不能老是他一個人被他們二人擠兌,也要讓他們二人互相心生警惕才行。
「此時說來話長,其實……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當初在信王府看到了魏國公的拐杖刺入了信王的胸口,慌亂之餘,信王親口把鍾晴交由我來照顧……。」葉青呵呵笑着滿嘴胡謅道。
「放屁!」韓侂胄一拍桌子,怒道:「建康之事兒跟臨安的事情相差好幾年,你是硬生生的從趙璩手裏搶走了鍾晴,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難道說韓大人你也對鍾晴情有獨鐘不成?如今知道了葉青金屋藏嬌,所以韓大人打算搶過來不成?當然,若是韓大人有意,史某也是愛莫能助,畢竟葉大人跟鍾晴可謂是郎有情妾有意啊。」史彌遠再次插話、挑撥着說道。
韓侂胄當日在建康緊緊追出城時的舉動,那時候在葉青看來並不反常,但如今結合着其有些憤恨的神情,這讓葉青不得不去回想,當初在墨小寶披着鍾晴的皮裘跳河後,韓侂胄的種種不合常理的舉動。
如今看來,那時候的韓侂胄,並非只是為了幫助趙汝愚報仇雪恨,很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為了鍾晴才會如此幫助趙汝愚。
而如今的趙汝愚跟韓侂胄已經是心照不宣,加上如今他又急需葉青的幫助,更不願意看到葉青跟韓侂胄在朝堂之上聯手,從而使得他這個未來的右相,最終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他不論如何,都要阻止葉青跟韓侂胄聯手。
臨安城皇宮內的錦脂廊中,四周兩側已經更換多年的頗黎窗戶,此時已經是完全被拆除,只有到了冬季之後,才會命人再安裝上去,以此用來遮擋寒風。
趙汝愚與鍾晴並肩而行,身後跟着一直都寸步不離的王倫,即便是皇宮地處鳳凰山下,但吹拂過來的微風,在九月的天氣里,裹挾着的依然還是一股炙熱。
「葉夫人,趙某剛才冒昧,還望葉夫人見諒。但……趙某心頭還是有句話不吐不快。」趙汝愚雙手背後,還未當上右相,但如今已經有了身為右相的威嚴。
「沂國公但說無妨,但若是還想要羞辱鍾晴……。」鍾晴冷冷的看了一眼趙汝愚後說道。
「葉夫人多慮了,既然趙某剛才已經道歉,葉夫人就應該相信趙某的誠意才是。不過接下來趙某說的話,或許葉夫人依然不愛聽,但此事兒卻是事關葉夫人之以後的身份,到底能不能以後尊稱你一聲葉夫人,可都在趙某人想要說的話中。」
「沂國公此話何意?」兩人身後的王倫微微心驚,不知道趙汝愚這是又想起了什麼,但憑着那話里話外之意,表明着他接下來的話是鍾晴不願意提及的,這讓王倫不得不去猜想,是不是跟鍾晴之前的事情有關。
趙汝愚回頭看了一眼王倫,如今他已經敢肯定,葉青跟鍾晴眉來眼去,恐怕早就已經開始了,至於建康一事兒,絕非是兩人第一次勾搭在了一起。
「趙某向來與韓家交好,當年建康一事兒,趙某是為了報仇,而……中貴人,太上皇的默許想必您也很清楚吧?要不然的話,趙某人哪裏有膽子敢隨意動信王?」趙汝愚呵呵笑着說道。
「都已經過去的事情,沂國公今日再次提及,是想告訴鍾晴什麼嗎?若是想要說魯國公的事兒,沂國公大可以免開尊口。」鍾晴蹙眉,她猜測着,或許接下來,趙汝愚會說一些葉青當初在建康背
第七百二十六章 爾虞我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