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演一步步挽救漢統,恢復中原,這個皇位他坐的心安理得。
但是人總是有感情的,她生下來就沒有了父母,是自己眼看着長大的,雖然頂着個「景祐大帝」的名號,但是在自己眼裏根本就是調皮搗蛋的孩子。若是突然出手,奪了她的祖上傳下的家業,侯玄演雖然沒有對大明朝沒有什麼愧疚,但是對這個小東西卻有一點不忍心。
靈藥嗔怪似的抬眸一瞥,咬咬嘴唇說道:「就知道老爺心又軟了,就是在整治我們姐妹的時候心黑手辣,一碰到外人就要心軟哩。」
侯玄演嘆了口氣,說道:「我曾經在靈堂前發誓,要扶持先皇血脈為帝,話猶在耳不好反悔啊。」
「那還不簡單,老爺已經扶持她做了三年皇帝了,誓言早就完成了。再說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太祖高皇帝起事之處,還跟蒙元朝廷暗中通曲呢。再說了,灝兒她是個女孩,怎麼可能瞞天過海一輩子,難道將來還要她娶嬪妃生太子不成。」
侯玄演長舒一口氣,說道:「你與她朝夕相處,着手準備吧,我不想看到太多人因此流血了。灝兒必須保住,我看禪位就不錯。」
「老爺您就是那假仁假義的劉大耳,坐在那大發善心,我們這些人可就慘嘍,累的要死要活的。」靈藥雖然嘴上得啵得啵地不饒人,臉上神情卻很欣喜,侯玄演終於鬆口了。
在皇宮內看了那麼多的書,靈藥最明白一點,若侯玄演不登基,最慘的就是自己這些依附於他的人,等到將來自家老爺老了或者仙逝了,不關是誰掌權,都要先清洗他們。
侯玄演笑罵道:「那劉玄德是真正頂天立地的英雄,大仁大義,豈容你這小騷蹄子隨意污衊。」說完將她小巧纖細的嬌軀掀在太師椅上,脫去鳳頭緞靴,除去月白色的籮襪露出瑩潤小巧的腳丫,捧在手中把玩。
身後的兩個宮娥都是坤寧宮的十二宮女之一,早就見識過他們的xx,除了可能會在心底啐一句貴圈真亂,也就紅着臉見怪不怪了。
「你打算怎麼辦?」侯玄演握住纖細雪白的足踝問道。
靈藥笑的臉色通紅,眼角含淚道:「咯咯咯..嘻嘻,先..先...先晉封攝政..皇父..父。」
侯玄演一聽,點了點頭,這樣循序漸進,總好過一次就登基。朝中包括自己的心腹在內,雖然大多心知肚明,但是肯定還是有一些人,心向大明。都是隨自己南征北討的生死弟兄,侯玄演也不想對他們下狠手,這樣的過程或許可以讓大家慢慢接受這個現實。
想到這裏,侯玄演將靈藥提了起來,問道:「循序漸漸雖好,就是不知道是否能平和地禪讓,老爺我實在不願看到荀彧舊事。」
靈藥就勢而上,雙手摟住侯玄演的脖子,甜美的喘息未止,上氣不接下氣的嗓音宛若呢喃道:「老爺放心,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朝廷中沒有糊塗蛋哩,都比老爺精明不少。」
侯玄演笑了笑,不置可否,推開弔帶熊一樣的小靈藥,邁步走向殿外。
靈藥急忙忙穿好鞋襪,膩聲問道:「老爺去哪?」
「我去看看小陛下。」
靈藥邁步走過來,伸手擋在前面,說道:「多見不如少見,少見不如不見,老爺不明白麼。」
她甚是了解侯玄演,知道他雖然被外界瘋傳心黑手毒,但是骨子裏是個心軟的人。
侯玄演無奈地笑了一聲,說道:「好吧,今天就聽你一回。」
出了皇宮,在親兵的護送下,侯玄演從金陵的鬧市穿過,準備回王府。
街道上車水馬龍,侯玄演制定的國策正在潛移默化地改變着這個時代。在金陵的街頭,你可以買到來自各地的稀奇古怪地玩意。商業不僅可以令國庫充盈,也可以讓整個帝國更緊密地聯繫到一起。
平整的路面,寬闊的街道,繁華的盛景,都讓他有了一股成就感。這是我一手締造的盛世,我足以為帝。
王府內人人臉上都有喜色,見了侯玄演都躬身道喜,侯玄演莫名其妙。
到了內院一打聽,才知道今天黃櫻兒身體不適,招來楊符錦一摸脈檢查,才知道她有了身孕。
侯玄演加進了腳步,來到黃櫻兒的院內,只見這裏已經擠滿了人。
王府內院的人都來道喜,所有的妻妾濟濟一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