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覺得自己這個暖床小奴實在是有些出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自己的威嚴,不收拾一番簡直是對不起家法。
獰笑一聲,侯玄演將靈藥撲倒在桌案上,滿桌的奏章散落一地。
門外的小宮女露着頭想要進來收拾,剛看了一眼就面紅耳赤地逃了出去。
不一會春和殿就傳來嬌笑春吟,秋風忘情地吹着,殿內四周的帷幕珠簾隨風而動,發出清脆的叮鈴聲。
兩條細直白晰的腿兒輕擱肩頭,燥熱的嬌軀烘出熟悉的女人體香,侯玄演凝神細看,自己的小靈藥已經不是當年的青澀少女了。
兩隻盈沃沃的椒ru一晃,頓時波濤翻滾,每一輕撞又如水漾,完美的弧線顫成了眩目雪浪。
侯玄演一語雙關:「藥兒,長大了...」
靈藥兩排濃密的睫毛烏黑顫動,眸子裏的春意滿滿,輕哼一聲像是無言的邀請,侯玄演再不控制,力施為。
靈藥的一雙腳丫朝上,玉趾高高指天,隨着一聲悶叫,檀口中輕哼着放蕩呻吟...
這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鼓點般的腳步聲,朱琳灝哼着小調一步三搖,皇宮對她來說輕車熟路。
春和殿外的小宮女大驚失色,慌忙攔住她,驚道:「我的天爺,這是什麼人!恁的皇宮都敢闖?」
朱琳灝嘻嘻一笑,伸手抬起嚇壞了的小宮女的下巴,笑眯眯地說道:「這位小妹妹好面生,是哪年入得宮,連本王都不識得?」
外面跟來的年長宮女們嬉笑道:「讓她進去吧,這是陛下和馬女官心頭的肉兒,在沒有更親近的了。」
小宮女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進。」
朱琳灝哪裏耐煩這個,甩開了小宮女邁步往裏走,到了殿門外才哈哈笑道:「父皇,父皇,灝兒來啦!」
......
一剎那的時間,春和殿內的氣氛有些尷尬,朱琳灝掩面飛奔而出,侯玄演看着身下已經呆住的靈藥哭笑不得。
剛想抽身而出,靈藥就扭動着腰肢纏了上來,兩根腴潤的玉腿緊緊纏住,吐氣如蘭:「爺,還要...」
逃也似的出宮的朱琳灝,在一眾侍衛的注視下,臉頰緋紅,胸脯上下起伏,晃了晃腦袋默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唉,父皇和藥姐姐的樣子真醜,不知道藥兒姐姐疼不疼。」
她在台灣水師中廝混,身邊都是些粗俗的軍漢,天天說葷段子,見識早就不是當年宮中那個啥都不懂的調皮小公主了。
-----
天熙四年秋,遼東兵馬分了一支入駐朝鮮,朝鮮萬民迎接。
他們對於中原王朝的部隊有着很深的感情和信任感,當年壬辰倭亂就是大明將士平定的,可以說是挽救了這個民族一次。
再後來蘇克薩哈和張勇殘部虐流朝鮮,又是胡八萬率兵殲滅,贏得了朝鮮人的感恩戴德。
現在領兵前來的,是遼東都指揮司的參將從五品的武略將軍李青山,厚土營出身。
李青山騎在馬上,身上甲冑齊,臉色沉靜如水。
旁邊的朝鮮官員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簇擁着他進到平安道寧邊大都督府,李青山四顧之下,竟然沒有一個朝鮮將士前來,不僅蹙眉道:「你們國家的軍隊在什麼地方?」
朝鮮官員面帶赧然,用純正的漢語答道:「回上國將軍,我國內兵馬俱已遣散,前方就是平壤軍營,我們已經為貴軍設好營寨。」
李青山微微抬頭,心中不敢置信,一個國家竟然不設軍隊,虧他們做得出來。
看來這個撮爾小邦是準備抱定華朝的大腿不放鬆了,對此李青山沒有什麼異議,反正他們在朝鮮享受的是大爺一般的待遇,而且打仗不用聽朝鮮人的,只要等待朝廷的命令即可。
漢城裏所有的大臣也都面帶喜色,李德久更是激動地手舞足蹈:「我們朝鮮屢遭進犯,究其原因都是因為大明衰敗,不足以保護我們。現在華朝承襲大明,實力卻遠遠超之,就憑我們和明、華兩朝的關係,我們朝鮮再也不會遭受壬辰倭亂這樣的禍亂了。」
大臣們皆面帶喜色,點頭稱是,這一朝的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