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玄演剛想躺下,聞言起身道:「傳。」
周玉潔腳步匆忙,穿着眉宇間一道抹不去的憂色,款款搖搖進了屋來,身上兩肩繡棉錦緞衣裳,已經沾滿了雨珠,想是剛才急着前來,連宮女掌傘都跟不上了。
周玉潔到了殿中,看到侯玄演之後,急聲道:「陛下,景王她不見了。」
侯玄演伸手一拉,周玉潔深深蹲伏在他的床邊,急的手心出汗。
「是朕送走了她,朕看她可憐見的,在這深宮當初被扼殺了天性,一時有些不忍心,便放她出去轉轉。」
周玉潔當然不疑有它,聽了這話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朱琳灝自小惹禍不少,光是有生命危險的就不止一次,爬牆上樹無所不為。
作為當年陪着她最長時間的周玉潔,早就把她看作自己的女兒一般,平日裏就喜歡去找她玩耍。今日準備了一些熟菱,想要帶去給朱琳灝吃的時候,竟然發現景王的宮殿已經人去樓空。
原本她殿中的人,都被侯玄演帶去了船上隨行了,而其他人又不知道這個小秘密,周玉潔一時心急失了方寸。
此時聽了侯玄演的話,撫胸道:「嚇死賤妾了,唉那以後豈不是見不到了?」
侯玄演見她一頭長髮已是沾染濕潤,向來是跑的急的緣故,雪腮兒紅撲撲微鼓,胸口微微起伏,竟也添了幾分嫵媚。
「這景王殿下,本來在身邊還不覺得怎麼着,走了之後賤妾這心裏,沒着沒落的」
周玉潔還在這裏傷懷的時候,漸漸聽到耳邊粗重的喘氣聲,轉頭一看陛下真目光灼人地盯着自己,頓時羞臊的臉紅耳赤。
「賤妾..賤妾伺候陛下。」
侯玄演霍然起身,將她按在身下,兩個手輕輕一聚然後分開,兩座軟綿綿仿佛似在微微顫抖的山峰泛起一圈肉浪,就像是伸手拍在了水面上一樣。
秋雨動情地吹打着窗檐,空氣中響起陣陣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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