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晚上咬着牙不敢叫,怎麼早上叫了起來。這反射弧也太長了吧。
匆匆趕到房內,只見霽兒和瀟瀟,眼眶紅腫,正在相對哭泣。
顧菱兒坐在桌前,下巴擱在桌子上,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她們。
「怎麼回事?」
顧菱兒人小鬼大,嘆了口氣,奶聲奶氣地說道:「咱家來賊了,將她們的首飾都偷走啦!」
侯玄演長舒一口氣,丟了點東西不算什麼,自己財大氣粗的,兩個丫鬟的首飾能值幾個錢。他一邊安慰兩個侍女,一邊摸着顧菱兒的腦袋,問道:「你們的首飾都在一塊,為什麼沒偷你的啊?」
顧菱兒一拍胸脯,驕傲地說道:「都偷走啦,我的也被偷了。可是我有錢啊,首飾要多少有多少,霽兒姐姐瀟瀟姐姐就不一樣了,唉。」
兩個侍女一聽,哭的更加傷心了。
侯玄演連忙承諾道:「沒事沒事,不哭了,買買買。」
他一拍桌子,怒道:「反了天了還,在蘇州偷到老子頭上了!」
這時候,一個身材臃腫,有些粗黑的婦人,來到院裏,隔門說道:「老爺,您帶回來兩個姑娘不見了。」正在難過的瀟瀟、霽兒耳朵一下豎了起來,顧不上哭哭啼啼了,緊張兮兮地聽是什麼姑娘。
侯玄演楞了一下,走出來問道:「什麼姑娘?」
「就是昨兒帶回來兩個俊俏的小姑娘啊,楊管家囑咐老身給她們收拾一見客房,早上起來她們就不見了,還留了一張字條。」
侯玄演接過來一看,娟秀的筆跡,寫着「承蒙搭救,路上難走,自取一點盤纏,大恩容後再報。」
侯玄演一看,氣的嘴都歪了:「媽的,兩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賊,別再落到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