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
「令人印象深刻的分析推理。」福爾摩斯也發出了一聲讚嘆,「很高興昨天你的工作卓有成效,至於我這邊就比較簡單了,我下午的時候去了趟報社。」
「報社?」
「是的,我注意到了那張信紙還有上面的紅墨水,如你所知,我在這方面的確有不少研究,我從紙張的材質判斷出了是哪個造紙廠生產的,還有墨水也是如此,不過墨水上能得到的信息有限,因為基本上半個倫敦所使用的紅墨水都是這一款,不過信紙倒是讓我不虛此行。」
福爾摩斯笑了笑,接着道,「這些信紙和墨水不同,並不是最廉價的一款,出現在東區還是挺扎眼的,不過當我聽說那家造紙廠最大的客戶是誰的時候我又覺得這張信紙會出現在這裏很正常了。」
「教會嗎?」
「沒錯,教會的信紙是統一採購的,然後發放到每家教堂使用。」福爾摩斯道。
「可是東區不止一家教堂吧。」
「是的,但是這家教堂里三個兇案現場距離最近,而且在你還在家裏悠閒吃早飯的時候我也在附近打聽過了,這家聖心教堂是伎女平時來的最頻繁的教堂。」
張恆嘆了口氣,幫福爾摩斯補完了後面的話,「教堂里有兩個神父,其中馬修神父已經八十歲了,處於半退休狀態,五年前就搬到了郊區養老,很少再管教堂的事情,基本只是在教堂掛名,以他的年齡和體力也不大可能成為兇手,所以剩下的就只有雅各布神父了,他今年剛剛五十六歲,還處於身強力壯的年齡,也是教堂的實際負責人,平時那些伎女也會來找他告解,而她們不知道的是雅各布神父很可能出於某些原因對於生過孩子並且酗酒,同居的伎女有着極大的仇恨,所以她們吐露出的秘密反而成為了她們的催命符。」
「就像我說的,我們現在又站在同一起點了。」福爾摩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