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張恆看着走幾步低頭啃口草,無組織無紀律的蘿蔔懷疑道。
「您得學會掌控它,而且它確實上了年紀了,估計都快二十五六歲了,在人類中屬於老年了。」
「那騎術方面呢?」
…………
一段時間後溫蒂已經確定了張恆在某一領域的確是一片空白,這在她看來這有些不可思議,儘管在東海岸還有相當的男人不會騎馬,他們乘着馬車和火車來往,然而在西部,尤其是更偏僻的火車還不算發達的地方,大多數男人都會學習騎馬,尤其溫蒂所在的牧場環境,周邊有很多馬術高手。
雖然張恆自己從來沒說過自己會騎馬,但是他一人一馬來到林肯縣,配合一手出神入化的槍術和一副牛仔打扮,讓人下意識的就以為他的騎術也很好,再差也不應該差到這種程度,才出門剛剛半天,溫蒂就有了一種買到假貨的感覺。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溫蒂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她更安全了一些,張恆如果真的對她有什麼不好的想法,也追不上她。
這些想法只是在溫蒂的心裏轉了轉,並沒有表達出來,這一路溫蒂還是保持着耐心,給張恆科普着他想了解的各種知識,張恆原本還想順帶了解下西部的風土人情,結果發現溫蒂在這方面也是一片空白。
按她的話來說,除了一家人在一起的郊遊,這還是她頭一次離家這麼遠,以往的她活動範圍只有林肯縣,或者更確切一點,只有自家的牧場和縣城。
張恆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溫蒂,「你媽媽知道你找父親的事情嗎?」
「是的先生,」溫蒂鎮定道,「我給她留了字條。」
「也就是說你是偷偷溜出來的了。」
「不,我留了字條。」溫蒂咬准了字條的事情。
「這就是我們為什麼稱這種行為叫偷偷溜出來的原因,你沒有跟你的母親說是因為你知道她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