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瓦羅還沒為張恆感慨幾秒,想起自己的悲慘遭遇也好不到哪兒去,於是情緒又低落了下去,但是有了這層聯繫,他倒是感覺自己和張恆的關係又拉近了一點,兩人都是原本有着不錯的生活,結果突降橫禍淪為奴隸的,在這方面倒是挺有共同語言。
瓦羅甚至忍不住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將來我要是恢復自由,賺到錢了一定把你從競技場裏贖出來,讓你回到家鄉的。」
「那就多謝了。」張恆禮貌道,也沒怎麼把瓦羅的許諾放在心上。
既然知道奴隸位於羅馬社會的最底層,他肯定不會一直當奴隸的,好在羅馬雖然處於奴隸制社會階段,但是社會也不是完全沒有流動性,按照瓦羅的說法,奴隸是可以通過努力獲得羅馬公民的身份的,甚至比外國人的地位還要高一些,同理平民也能夠混成貴族,當然這事兒的難度系數肯定比從奴隸混成平民要難的多。
張恆現階段倒是不需要考慮那麼多,他只要先擺脫奴隸的身份就可以了。
兩人之後又聊了會兒,直到吃晚飯。
平心而論,晚餐倒是還不錯,豐富程度肯定沒法和後世相比,除了豆子就是粥糊,不過難得的是粥糊里竟然還有肉和螃蟹。
但是瓦羅見狀卻高興不起來,低聲對張恆道,「看來他們是真的打算讓我們進角鬥士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