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仁彬要對李隱動手,連忙上前勸阻:「這,這樣不好啦,仁彬……」
「阿月,你我都是和阿秀一起長大的,你說,難道我放任這群來歷不明的人住到阿秀家去?我對阿秀的感情,你是知道的!」
素月點點頭,說:「我知道啊,所以才趕來這看看的。」隨後她看向李隱,說:「李先生,羅先生,秦先生,還有葉小姐……你們走吧。你看,村子裏的人都不歡迎你們……」
「誰說的?我就很歡迎他們。」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大家把目光都轉向了同一個人——阿秀。
她冷冷地看着梁仁彬,說:「梁仁彬,你長本事了啊。誰是你的未婚妻?你要廢了誰啊?」
「阿……阿秀,你聽我說,這四個人絕對不懷好意……」
「那也比你強!」阿秀根本不正眼看他,徑直走向李隱,說:「李先生,你別在意,你跟我來吧。」
忍無可忍的梁仁彬立即一把抓住阿秀的手,說:「阿秀!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我不是你的什麼未婚妻,也不會嫁給你!你是怎麼對冰兒姐姐的,我記得清清楚楚!」
接着她還把目光看向阿武和素月,說:「你們兩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阿武,你,曾經想要強暴冰兒姐姐對吧?」
阿武頓時臉色煞白,怒道:「你……你別血口噴人!」
「我知道的!你對冰兒姐姐說,反正她也是她母親紅杏出牆生的賤種,骨子裏也一定流着放蕩的血,那一次……你把她壓倒樹叢下強行要對她施暴,如果不是張村長恰好經過那,冰兒姐姐她……」
阿武立即看着四周人投來的目光,忙辯解道:「她,她胡說!你們別相信她!素月,你,你相信哥哥的對吧?」
「還有你,素月!」阿秀冷冷地指着她說:「你雖然沒有直接對冰兒姐姐做什麼,可是,你也是和她一起從小玩到大的,她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始終袖手旁觀,她母親去世的時候,你也沒來慰問過她!」
「阿秀,我……我……」素月似乎想辯解什麼,可什麼也說不出來。
李隱看着這一幕,心想:這個阿秀對李冰的感情還真不是一般的深,甚至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感情了。
「阿武,」梁仁彬也是驚詫地問:「你不至於吧?那種事情,你,你真做了?你瘋了你!」
「不是我!」阿武還是不死心地辯解:「阿秀的話,你信?她還說李冰的陰魂不散要找我們報仇,難道你也信?」
「我和你從小光着屁股玩到大的,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看不出來?」梁仁彬接着不再理會他,繼續對阿秀說:「阿秀……好,我知道了。以後,不,不用以後了,今天不是李冰的祭曰嗎?我會和你去拜祭她,我為我做的錯事向她懺悔,好不好?請你別這樣!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阿秀卻是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說:「你喜歡我?好,那證明給我看。」
「證明?怎麼證明?」
她指着遠處山邊的瀑布,說:「你,從那上面跳下去,哦,別忘記先把你的舌頭割掉。你那樣做,我就相信你的確是喜歡我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味道。而且,雙眼,變得充滿怨毒和殘忍!
這讓李隱感到心一寒。
「阿,阿秀……」梁仁彬也被她這目光看得有些害怕,說:「你……你不是說真的吧?」
「不去跳嗎?那,只割掉舌頭也行。做不到的話,就別說喜歡我。」
阿秀這番冰冷的怨恨目光,讓李隱、羅恆炎等人都是不寒而慄。
同一時間,葛玲飛奔回了家中,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門牢牢地關上!
「我,我殺人了……我殺人了……」葛玲倚靠着門,回憶着剛才那一幕,依舊驚魂未定。
這時候,裏屋傳來丈夫宋天的聲音:「怎麼了?丟了魂了?」
她掙扎着站起來,走進裏屋,對正在房間裏坐着的丈夫說:「餵……我說,我們,去給李冰燒點紙錢吧。」
「啊?」宋天一愣,說:「你……你沒事吧?難道你真以為浩天叔不見了是因為鬧鬼?」
「我,我心裏不踏實啊……」她這時候,還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