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壓縮在裏面。需要或者主動想起來的時候,再打開看看,翻閱,回味。」
劉長安點了點自己的腦子,「當然,我腦子裏不止這一個文件夾,只是和你在一起,最常打開的就是葉辰瑜的文件夾,劉建設教授的文件夾也打開的比較多。」
「也就是說,現在新建的文件叫劉長安,你每天的生活,和你有關的人和事,都正在像照片一樣被收藏進去,直到有一天不再拍攝了,這個文件夾就被壓縮,劉長安的人生也結束了,又一個新的文件夾開始創立,新的人,新的事,再像一幅幅照片一樣裝進去。」
他用一個比較文藝和有趣的比喻來說明,給秦雅南的感覺卻是惆悵的。
「只是方便你了解,並不是說完全一樣,畢竟就像葉辰瑜和劉建設,劉長安的人生並沒有完全割裂,有些情感終究是連壓縮包都裝不完的。」劉長安對葉巳瑾永遠溫柔,他伸手攬住了秦雅南的肩膀,把她擁入懷中。
煞風景的是,安全帶勒的秦雅南變形,劉長安的鼻子碰了碰她鬆軟溫香的頭髮,便又放開了她。
秦雅南在他擁抱自己的一瞬間,就閉上了眼睛,臉頰微熱而甜蜜,有些後悔的是,自己這一上車就馬上系好安全的習慣,好像並不是一個完美的好習慣。
「你這麼說,都讓我不好興師問罪了。」秦雅南這麼說着,但心底里還是在措辭,女人怎麼會不好興師問罪?
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興師問罪,尤其是秦雅南和蘇眉這樣的女人,甚至可以從一百多年前開始翻舊賬,就問你怕不怕?
最讓人頭痛的是,女人興師問罪,她不是要你解釋,也不是要和你講道理,而是要哄……但男人很少會意識到這一點,次數多了,心裏只有一個想法:散了吧。
秦雅南今天興師問罪,當然不是翻舊賬,她可沒打算做一個讓哥哥心煩的妹妹,只是在私密的環境中,帶着點撒嬌味道的嗔惱兩句,這才是女人讓男人保持耐心,又達到自己目的的態度。
「前一陣子,學校里對老師展開了保密工作和網絡安全問題的學習,專家有提到,其實你現在把文件壓縮上傳,還是會被雲端解壓審查的。」秦雅南想到了說法,「一些違背公序良俗,綱常倫理的內容,不要上傳,最好也不要生產這樣的內容。」
劉長安笑了笑,兜兜繞繞半圈,終於說到正事了,秦雅南一直和安暖過不去,現在開始要和柳教授過不去了?
安暖也就算了,柳教授這是哪跟哪啊?劉長安非常符合柳教授的擇偶標準,但並不代表柳教授就會選擇劉長安啊,這根本是兩回事。
劉長安和柳教授的關係非常純潔,就算互相欣賞,那也是精神層面上的交流和投契,與秦雅南想的東西完全無關。
也許在秦雅南眼裏,有瓜田李下之嫌,但只要自持身正,瓜田李下便只是瓜田和李下,無妨。
「以前有些人,為了拆遷多分房子,一家人爹媽離婚,夫妻離婚,岳父岳母離婚,組合搭配結婚等等操作,人家是為了錢,等事完了,還會恢復過來,又或者恢復不過來也是自作孽。」秦雅南繼續苦口婆心地勸道,「我雖然不是十分確定你和安暖會走到最後,但現在柳教授那層身份還是擱在這裏,必須保持距離,我就怕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秦雅南不禁開始回憶自己看到的柳教授和劉長安接觸的一些畫面,不多,但換了種心態,就是覺得不對勁。
等以後有機會再觀察觀察,一定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我前一陣子和上官澹澹看電視的時候,有一個節目,講的就是女婿,妻子和岳母出車禍,妻子死了,女婿和岳母活了下來,女婿怕岳母孤獨,失去女兒對生活心灰意冷失去活下去的動力,一直陪伴和照顧岳母,後來女婿娶了岳母。」劉長安笑了起來,「當時上官澹澹說,她看出來車禍是女婿和岳母安排的。」
儘管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秦雅南還是難以置信地表示反對,「怎麼可能?我知道有些人心如蛇蠍,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但畢竟是小部分,如果是這樣,他們怎麼還敢上電視?」
「這就和罪犯會回到犯罪現場圍觀一樣的道理,他越是心虛詭詐,越是想要在大眾面前表示自己坦坦蕩蕩。」劉長安搖了搖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