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這樣的弟子,全天下可是獨一份呢。築基期就參與化神期的戰鬥,身上至少有一個化神期的戰功!
對了,我這樣的戰功,殿下準備怎樣的封賞啊?」
劉欣雨笑了:「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戰後封你做公爵,棲霞之國唯一的公爵。」
「但是不對啊,我們前幾天才立法,貴族只有榮譽而沒有實權。」
劉欣雨有點小小的得意:「那是你自己的提議吧,反正不是我的提議。也就是說,你自己給自己削減了獎勵,你找我可沒用!」
「我要封地!」
「張家已經八個鎮的封地了,不能再封了!現在全國就只有你們家有封地。就算是杏林堂,也不過是有影響範圍,法律上並沒有規定其封地。默認也就是杏林堂四周幾十里而已。」
「嘖……」張浩忽然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用來議事的營帳幾步就到了,劉欣雨坐到主位上,緩緩說道:「剛剛我們接到了北方、舟山之國的求救。他們頂不住燕雲之國的攻擊了。
大家說說,我們應該怎麼做?」
張浩此時已經嚴肅起來,他第一個開口:「我們和燕雲之國之間,必須擁有一個緩衝帶。北方的舟山之國,必須保住。」
吳方海等人也紛紛贊同,保住北方的舟山之國上,大家意見一致。只有一點,怎麼保,就是問題了。
有說提供給他們武器、玄鐵、丹藥的;有說直接出兵的。還有說,請劉定山老祖出面的。
討論許久,劉欣雨看向張浩:「張浩,你一直沒有開口,你有什麼意見?」
「殿下,我覺得,我們少討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師出有名。自古以來,只有帝王才有資格調動國家的全部戰略資源、並支援國外。
如果殿下以『攝政王』的身份支援北方,那麼殿下遇到舟山之國的大帝,難道還要屈膝行禮不成?」
張浩這話音剛落,營帳內瞬間鴉雀無聲。
劉欣雨的眼神卻是越發的明亮,而吳方海、趙鐸、劉景明等少許老臣,目光卻充滿了猶疑。
還有周珏、許傑等新人,大家眼神中還在轉圈。張浩這意思是……讓劉欣雨登基稱帝?
這是要顛覆傳統啊。寂靜過後,大家紛紛耳語不斷,連吳方海都忍不住與旁邊的趙鐸、劉景明交流。
推一個女子為帝王,這是前所未有的!至少在肥土之洲的西方,是前所未有的。
在過去的幾千年上萬年時間裏,肥土之洲西方不是沒有女子掌權的情況,但那都是垂簾聽政、幕後掌權的。了不起也就是直接以皇后的姿態掌權。但要說弄出個女皇來,還是前所位於的。
但現在的棲霞之國也是有些特殊的。首先來說,劉欣雨在大廈將傾之際,幾乎以一己之力扛起了重任;而後,現在劉氏皇族的直系血脈,就剩下劉欣雨了。最重要的是,劉欣雨的能力,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可是要立一個女皇出來,還是讓大家有些……驚詫。
或許對張浩來說,這沒什麼。但對於這個修真世界的本地人來說,女皇的思想,還是有些石破天驚了。
之前劉欣雨也很有野心,但她卻不敢自己提出這個問題。
這是顛覆傳統的,這是石破天驚的,或許張浩覺得沒什麼、但這件事情的阻力非同小可。
好一會了,大家還在交頭接耳,震驚不已。
張浩咳了兩聲,「各位,你們在討論什麼。好吧,我問幾個問題。第一,現在的棲霞之國,是否需要君王?」
大家沒有說話,但卻不得不點頭。在這個一直以來都執行君主集權的社會體系下,一個國家必須要一個君王。
張浩繼續問道:「第二,大家覺得,除了攝政王殿下,現在棲霞之國還有誰,有資格、有能力勝任君王的職位?
假如現在讓劉景明城主登基,你們能認可嗎?」
「不可不可!這玩笑開不得!」劉景明被張浩這話嚇得渾身哆嗦、冷汗直流。他雖也是劉氏血脈,但早就是旁支的旁支;除非造反,或者挽大廈於之將傾,不然這皇位怎麼也輪不到他。
而且眼下這個劉欣雨可不是手軟之人。且不說她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哥哥——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就說在清理國內的世家大族等手段上,劉欣雨可是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