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舉步維艱。或者說現在很多聖地都是如此。
隨着工商業的擴散,國家急速強大;而工商業的思想對國家來說,猶如絕世良藥。國家強大了,必然要嘗試擺脫聖地的控制。
可以想見,一場風暴早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回到住處,張浩立即給大洋集團總部發送了電報,將這裏的情況說了,並讓大家討論方法。
而後張浩才告辭了南宮智,踏上返回的列車。
如今列車速度已經達到公里安全速度,張浩在豪華包廂中靜坐,但靈識卻擴散開來,感受到四周激烈的討論。
南宮智質問玄真教的話語,已經傳開,少澤之國依舊群情激奮,大家紛紛斥責玄真教;更有甚者揚言:哪怕對玄真教刀劍相向也在所不惜。
傅雲聽了這些話語,忍不住說道:「這些人已經被南宮智給忽悠了。」
張浩卻搖搖頭:「我卻認為,玄真教、以及傳統聖地的基礎,已經動搖了。南宮智的一句『憑什麼』,已經動搖了玄真教的道德根基。而作為一個聖地,其道德根基比武力更加重要!
玄真教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而不做出改變,或許就算沒有少澤之國的干涉,也撐不了多久。因為工商業的形式下,並沒有給聖地等傳統門派留下太多立足的空間。
他們如果不想滅亡,就必須做出轉變,不如,同玄冥教一般的轉變!」
傅雲想了下,微微搖頭,他不太懂得這些東西,也不想去了解。他盤坐下來,開始修行。
張浩見了,也微微搖頭。能有傅雲做自己的保鏢,也確實是幸運的,一個只知道修行而沒有別的野心的高手,卻是很好。但是,你該了解一下政治的,因為工商業發展以後,必然帶來政治的變化。
列車轟鳴,張浩用了兩天才返回大洋集團。
等到張浩下車後,白玉堂就找到了張浩,「張總,對你留下的問題,我們我們經過商討,有三種方法,但都不夠完美。」
「我們回去討論。」張浩看着車站四周,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
返回了大洋集團總部,張浩聽取了白玉堂的報告。
目前對於大洋集團、張浩和玄真教的關係,大洋集團的智囊們給出了三個解決方法
張浩一一聽了,但最後卻皺眉了。
第一個方法是:買斷,將張浩的關係等,從玄真教『買』出來!這是赤·裸·裸的資本主義處理方式,很適合大洋集團的身份,但這樣的方式在道德上是說不通的。
資本主義雖然重視資本的運作,但道德卻是人類明社會的根基,這一點不容動搖!
之前無論張浩懟玄冥教、還是這次南宮智懟玄真教,都把握了道德的脈絡,所以才能佔據上風。
但這樣的方法確實不好操作。
第二個方法是:躲。不是有仙山嗎?不是要探索燭龍之洲嗎?不是要去東方嗎?張總您出海總是沒有問題的吧,那誰也不能說什麼。
這個方法確實不錯,但是張浩卻不放心自己離開後的大洋集團。不是不放心人員,現在人員還是比較可信的;張浩主要是擔心現在大洋集團的各種研究項目都到了關鍵時刻。
比如元素周期表以及化學、微生物研究、計算機等。
甚至,張浩已經在暗中開始研究飛機了,黃明山等人已經被張浩安排去研究相關技術和試驗等。
這次戰爭一旦爆發,只怕不是短時間內能結束,一旦離開太遠,張浩將難以為大洋集團的發展指引方向。
除非,電報技術進一步發展。但現在電報技術已經達到極致,想要短時間內爆發一截,幾乎不可能。
第三種方法,就是:出工不出力、坐山觀虎鬥。不過這種方法聽上去很理想,但卻更加的不好操作,說不定就弄巧成拙,弄的兩邊都不稀罕、兩邊不討好!
第一種方法簡單幹脆,最好操作;但道德有虧——實際上更加棘手;
第二種方法是最完美的,但張浩將失去對大洋集團的指導;
第三種方法,張浩考慮了一下,就劃掉了。
沉吟許久,張浩終於深吸一口氣,「我去探索仙山。柳梅前輩不是發現了可能通往內層的門路了嗎,就這個吧!
去燭龍之洲或者是東方的艦隊,是追不上了;如果單獨乘坐飛舟追擊,那也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