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醫院兩個字,好像是被什麼魔鬼抓住了,說;「不,我不要起醫院。」
龔墨似乎響起什麼,嘆息一聲,道;「那行,我打電話叫醫生過來看一下。」
「要不,我來看一下,藥到病除。」趙平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臥室門口,一臉擔心樣子,「你看魏小姐小臉都白了,再這麼拉下去的話,只怕要脫水了。」
龔墨盯着趙平道:「我告訴你,亭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別以為你有武功就可以為所欲為。」
「混蛋,你給我滾。」魏亭亭當然不相信趙平會幫她看病。
「你們去請大夫來也沒用的啊。」趙平實話道。
瀉藥裏面加了一點東西,哪怕最牛逼的醫生過來了,都會素手無策的。
龔墨殺氣的眼神:「趙平,是不是你搞的鬼?」
按理說,吃下了解藥,瀉藥的副作用早就停止了,可,瀉藥依舊發生作用。
趙平無辜的眼神;「我不懂你們再說什麼,你們要是願意讓我出手呢,我就出手,不願意,那我走就是了,只不過魏小姐就要倒霉了。」
「好,你幫亭亭治療。」龔墨選擇相信趙平。
趙平是狂妄自大,但他也有本事。
「可以。」趙平從那隨身背帶的布包拿出了一個雕刻鳳凰的盒子,一看這盒子就是有很長的年頭,打開合作,十几几十根長短不一的針露了出來。
龔墨看着頭皮發麻,這些針灸可比一些醫院長多了。
「趙平,我先問一下,你有這個行醫證嗎?」龔墨問道。
「沒有。」
龔墨:「沒有行醫證,你也敢行醫?」
「大姐,誰規定沒有行醫證就不可以行醫的。」趙平反問,「你們城裏人很麻煩啊,到底要不要治,治的話就相信我。」
魏亭亭咬牙切齒:「墨姐,給這個禽獸治,我要有出什麼事,給我爸打電話。」
「魏小姐,準備好了嗎?」
修長的手指在一排針上滑過,手起手落,三四枚針已經扣在手中。
「解開你的衣服,。」趙平走到了魏亭亭前面,命令說道。
「趙平,都這麼節骨眼了,你還對着魏亭亭的耍流氓。」龔墨又氣了。
趙平很無奈:「大姐,我的銀針要扎在她的肚皮上,總不能隔着衣服紮下去吧,我沒這麼大的本事。」
魏亭亭臉色有些猶豫的神色,不知道趙平的話是不是真的?
「放心,我對飛機場沒興趣。」趙平又補刀。
「你。」恨不得一腳踢飛趙平,可是魏亭亭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魏亭亭早就把趙平殺得不下一百次了。
「你有半分鐘的時間考慮。」趙平一臉認真道,「要不,你又去廁所拉了。」
「好。」魏亭亭一咬牙,不想再去廁所了。
魏亭亭也是女中豪傑,直接解開了衣服扣子。
然後迅疾雙手掩蓋雙峰。
趙平氣死人的話:「我的胸肌都你的大。」
「你。」
魏亭亭差點噴出一口血。
「趙平,你夠了,不要再氣亭亭了。」龔墨也覺得趙平的話太過分了。
「好吧。」趙平笑着回頭。「我喜歡大胸的女人,像你這樣的。」
龔墨冷笑;「我喜歡一頭豬,我都不會喜歡你的。」
「我是豬生肖的。我們真是緣分啊。」
龔墨:「????????」
趙平一邊調侃,一邊坐下來,手放在魏亭亭平淡的小腹上,呃,好滑,這妞的皮膚真好。
魏亭亭全身一顫,眼睛帶着絕望又有一絲絲恨意的看着趙平,全身上下瑟瑟發抖,是氣得發抖。
「放心,你很快就好起來了。」
趙平收斂心神,手起手落,一枚針已經迅速的扎在了魏亭亭的肚臍眼附近。三四枚針已經盡數扎在了魏亭亭光嫩的皮膚上。
說來也奇怪,這幾枚銀針下去,魏亭亭只覺得一股股暖意滲透在自己的每一個器官中,她覺得好像是泡溫泉一樣,爽透了。全身是說不出的舒服啊,再也沒有了之前冰冷的鑽心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