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夜放縱,宿醉之後,倪振的大腦反應有點慢。
剛進門,一道黑影就像他飛來。幸虧準頭很差,沒有砸中他,擦着倪振的耳朵砸在地上,發出瓷器或玻璃碎裂的聲音。
「啊!」
倪振一聲慘叫,因為剛剛砸來的是一隻碗,裏面是滾燙的燕窩粥,淋在他的身上,頓時燙紅了他那略顯蒼白的臉。
至於砸出了那隻碗的,自然是倪振的老子倪誆了。他本來已經移居美利堅的三藩市,這次是有事兒要處理,才回了香江一趟。
沒想到,自家兒子就給他來了這麼大的驚喜!
今天早上,也就是剛剛看了3份兒報紙,有9份兒的頭版頭條,都牽涉到了倪振,連他都從來沒有過這種待遇。
「有什麼好叫的?你怎麼不死在外面?還回來做什麼?你是不是盼着我早點兒去死?你有什麼資格,去招惹雲家這樣的權貴?居然還是因為一個女人,像一個跳樑小丑一樣,爭風吃醋!真後悔,當初怎麼就生下了你這個孽障?」
倪誆滿臉通紅,氣喘吁吁,差點沒背過氣去。別看他因為對大陸的怨氣,敢肆無忌憚的說一些抹黑和攻擊的言論。
但他最聰明的地方就在於,從來不去攻擊具體掌權的那些大佬們!只會攻擊大陸這個整體,或者那個特殊的時代。
就是這,確定香江要回歸之後,倪誆立馬着手移民,跑到美國三藩市,避免秋後算賬。
「你怕那個紈絝子弟,我才不怕他!有本事,讓他殺了我啊!」聽到親爹竟然這麼說,倪振頓時激動的大叫起來。
「殺你?別人還怕髒了自己的手!他只會讓你身敗名裂,生不如死!現在給我收拾東西,滾到美國去,以後再也不要回香江了。」
終究是自己親生的種,倪誆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還能真的看到倪振落一個悲慘下場嗎?
安排倪振跑路,除了避開雲景霄之外,還有主動低頭討饒的意思。倪振準備再發動一些認識的朋友,向雲景霄擺酒認罪,希望對方能夠放過自家的孽子一馬。
不然的話,地球雖大,除非跑到某個偏僻角落隱姓埋名,不然雲景霄想要整倪振,那就有得是辦法。九霄山莊,本來就是這顆星球上最龐大的一張關係網。
或許在面對核心利益時,九霄山莊的會員們,不會給雲景霄面子。但對於這點順手就能為之的小忙,他們覺不介意賣個好。
對於這些人而言,無論是倪振,還是他倪誆,都是能夠隨手吊打的小人物。
清醒過來的倪振,聽到自己老子這麼說,雖然臉上滿是不甘,但以他的智商,還是能夠判斷出這話絕對沒錯!
現實終歸是現實,倪振也僅僅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所以在智商在線的時候,他絕對沒有勇氣承擔身敗名裂或死亡的可怕後果。
於是倪振慫了,不敢再說一句狂妄的話,而是乖乖的接受倪誆的安排,收拾東西跑路!
……
有人說「溫柔鄉是英雄冢」,這一點對雲景霄不太適用,因為他並未沉迷於周蕙敏美色。甚至於,他對周蕙敏以禮相待,並未像某些人想的那樣,成為某種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
「做為修行者,最重要的還是修行。雖然不像小說中寫得那樣,破身之後,會流失童男童女的真陽和真陰,最多就是損失一些元氣罷了。」
坐在練功室里,雲景霄正在閉目冥思。孔夫子說過:「吾日三省吾身」,這對修行者而言更加重要。
「但修行者最重要就是有種順其自然、隨心所欲的心態,隨時保持念頭通達。特別是有一點,那就是絕不能因此變成欲望的奴隸。」
「男女之間,心靈的融合為上,精神的交流為中,肉體的碰撞為下!這不是說要談一場精神戀愛,只做彼此的心靈港灣。而是要三者和諧一體,不然就只是最原始的肉體碰撞,和那些同樣做這項運動的野獸,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如果僅僅追求肉身的愉悅,修行者有無數種手段,可以超越這種娛樂形式。這就是為什麼,大部分修行者,沒有去找另一半的根本原因。用某些官方言論來講,就是超脫了低級趣味。」
「畢竟,一個固定的肉體交流對象,往往意味着一個麻煩。僅僅為了做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