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的非常奇怪。
等阿爾文連接了烏鴉的視線,看到那個被索爾殺死的女人,屍體像是癟了的氣球,又被火烤了半天,變成了一具乾癟的噁心屍體。
另外幾個被殺死的保鏢有一半也是一樣的死狀。
阿爾文吃驚的呼叫班吉,說道:「班吉,那個伊戈爾有沒有帶行李箱或者其他的什麼?
我之前在他的房間沒有看到可能裝納米彈頭的容器,他跑出去的時候我也沒看到他帶着東西,現在他的手上有沒有?」
班吉緊張的調看了監控,叫道:「一個女人把一個箱子給了他的保鏢,他們是在17層匯合的,是不是它?是不是它?」
這個時候阿爾文也有點沉不住氣了,對着旁邊的伊麗莎白說道:「你們上不上,你們不上我就上了!
這個伊戈爾肯定跟眼鏡蛇有關,樓下死的幾個人,跟我的一個夥計幹掉的人死狀是一樣的。」
伊麗莎白咬着牙,點了點頭,轉身一邊向外跑,一邊開始呼叫自己的同伴,「截住別傑列夫,必要的時候擊斃他!再次強調,必要的時候擊斃他,保護好他保鏢手裏的箱子。」
這個時候伊麗莎白不能有任何的猶豫,如果那個伊戈爾真的是眼鏡蛇的人,因為自己的猶豫把她放跑了,事情就糟了!現在大不了就是扯皮嘛!
阿爾文同時招呼了一下上氣,說道:「我們也下去,也許今天的事情就要結束了。」
……………………
杜克坐立不安的在酒店的大堂里四處的轉悠,眼神有些焦慮的掃視着四周不安的人群。
開傘索有些同情的看着杜克,畢竟無論是誰,自己曾經的未婚妻成了一個恐怖分子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何況這裏面的事情可能還和杜克有關,四年前自己跟着杜克一起出任務,安娜的弟弟就是隨隊的科技兵,結果因為指揮的失誤,安娜的弟弟被炸死了。
從那以後杜克和安娜就分手了,杜克是自責,所以請求調回國內,降級成了士官長。安娜恨杜克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弟弟,害死了他。
開傘索作為杜克所有糟心事情的親歷者,很了解杜克的痛苦,現在安娜的這種情況只能加深他的自責。
開傘索拉着一下焦慮的杜克,說道:「杜克,你得冷靜下來,安娜不在是過去的那個安娜了!
她的弟弟也不是你害死的,我們那時候在打仗,這根本就無法避免!」
杜克苦笑着搖了搖頭,剛想說話,耳機里傳來了阿爾文和班吉的對話。
隨着阿爾文的話音剛落,一樓的安全通道內跑出了一隊穿着黑西裝拿着自動步槍的保鏢。他們護衛着一個中年男人跑了出來。
杜克快速的拔出手槍,一邊向着四周大叫,「趴下」,一邊朝着那些黑西裝開始了射擊。
開傘索和一旁一直有些摸不着頭腦的路障反應奇快的拔出手槍跟杜克組成了三角陣型,開始朝着那些黑西裝開始了壓制射擊。
之前一直滯留在酒店大堂的很多人開始發出驚慌的叫聲,開始四處躲藏。
酒店前台里幾個穿制服的傢伙同樣拿出了手槍,開始跟着杜克三人一起壓制企圖衝出酒店的伊戈爾一行人。
酒店外面同樣有一隊人拿着自動步槍進入了酒店的大堂,他們先是將一些無辜的酒店住客送進一樓的咖啡廳保護起來,然後才跟着自己人一起壓制安全通道里的人。
阿爾文有些煩躁的按動着電梯,他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那個伊戈爾是被自己逼出去拼命的,現在他們在一樓再次被困住了。
可是他們為什麼那麼蠢?只要長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現在想要從一樓衝出去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沒有做任何人準備,就是朝着一樓的大門硬沖,這可不是正常人會做的選擇。哪怕你走個後門也比在酒店大堂跟人硬拼的好不是嗎?
阿爾文按動了一下耳機,對着裏面說道:「弗蘭克,樓下的局面怎麼樣?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
弗蘭克似乎在奔跑,他的氣息有些重的說道:「一樓可以交給我們,你可以跟着你的直覺行動。」
阿爾文聽了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看着打開的電梯,思考了幾秒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