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碗米糊?」
秋靈玉看向奶娘,奶娘趕緊道:「吃過,吃過,早上這東西送來,說是皇后親自為準備的,要小公主吃了,說是有益於身體,奴婢本想着給小公主先餵奶的,可皇后那邊的人過來說不吃就是不尊重皇后,對皇后的安排不滿意,奴婢看了看這東西,也嘗了一口,沒出現什麼異常,這才給小公主吃了的。」
太醫點點頭,道:「這裏面放着的蝦類,若普通人食用,卻是好的,可若是小孩子用尤其是女孩,勢必受不住這蝦的寒涼,尤其是小公主還有過敏體質,不易於食用海鮮類東西,因此,這便是小公主的病因。」
慕容傳聞言,擺擺手,太醫退下,秋靈玉讓冰兒跟着過去取藥,然後對着慕容傳笑道:「看來,是我冤枉皇后了。」
慕容傳卻是搖頭,道:「不,你沒有冤枉她,她故意送了這東西過來,因為,朕也海鮮過敏。」
秋靈玉有些驚訝,看着慕容傳眨眨眼,瞬間明白過來,不由道:「可她為什麼這樣做?明知道你在這邊,還要用這樣的手段?是怕你不知道她在對付我嗎?」
今日的事情,並不是秋靈玉安排的,畢竟秋靈玉才剛剛侍寢,如此安排,就像是刻意為之,任誰都會懷疑的,誰會想到,這一早上,岳樂韻就迫不及待的就來找茬了,還好死不死的朝着槍口撞。
死死的盯着米糊良久,慕容傳忽然就端了起來一口全部喝了下去,隨後就坐在了桌子邊上,秋靈玉不明所以,片刻後,見慕容傳如坐針氈般渾身蠕動,然後看向她道:「你叫人去告訴皇后,就說我喝了她送來的米糊人已經不行了。」
秋靈玉頓時一愣,隨後明白過來,便叫另一個宮女過去通知岳樂韻,然後對慕容傳道:「皇上這是何苦?明知道此時還不是動她的時候,又為何這般?平白遭罪啊。」
慕容傳搖頭,語氣堅定:「朕不能讓你就這麼受委屈,朕沒用,無法讓你安然的呆在宮裏,朕又怎麼能是個好丈夫?你放心,朕絕對不讓她在如此囂張。」
慕容傳一直坐在椅子上,不過片刻,密密麻麻的疹子便爬上了他的脖子,臉,乃至手,看着這樣的慕容傳,秋靈玉皺眉:「皇上還是宣太醫過來瞧瞧吧!」
慕容傳笑道:「愛妃是心疼了,不生氣了?沒事,朕一會兒就好。」
秋靈玉一頓,掩下眼底的厭惡道:「皇上如此作踐自己,是要妾身心疼,然後不去追究皇后嗎?可皇上大可不必,從始至終妾身都不曾追究過,妾身明白,這宮裏,想要安然無恙,就是無條件服從皇后,就算她讓我不生孩子,我也必須不生,這樣就能保住性命,便是好的。」
慕容傳被說穿了目的,頓時面色尷尬,不過仍舊辯駁道:「自然不是,朕現在沒法動她,卻是可以讓她收一收心思,畢竟,朕若真的出事,她這個皇后也不好當。」
求靈異沒在說話,只是幫着奶娘哄着仍舊哭着的柔歌,冰兒不多時便拿着藥進來,方才診脈的太醫因為不放心冰兒熬藥,也跟着過來,進來便見着慕容傳如此樣子,頓時嚇了一跳,好在他給慕容傳看過之後發現不嚴重,就是生了些疹子,便拿着給柔歌熬製的藥給慕容傳喝了兩碗。
剛喝完藥,岳樂韻便到了,看着慕容傳的模樣頓時嚇了一大跳,忙跪下認罪。
慕容傳冷着臉看着她道:「朕的皇后實在是好樣的,居然趁着朕在,就如此殘害朕的女兒嗎?」
岳樂韻頓時慌亂道:「皇上恕罪,妾身並沒有,妾身真的不知道公主也對海鮮過敏。」
慕容傳聞言,豁然起身:「那你就是知道朕對這東西過敏了?既如此,又怎麼猜不到真的孩子也會如此?這過敏之證會遺傳?你可知你如此不查,險些害了朕的性命。」
岳樂韻聞言,不慌不忙磕頭道:「皇上息怒,是妾身不查,妾身失責。請皇上責罰。只是妾身是真的只是想為公主弄一些營養的東西,絕對沒有陷害的想法。」
岳樂韻根本就沒有料到一碗海鮮米糊就給她惹出來了這樣大的麻煩,不過是想要給秋靈玉一點警告,卻不曾想,餵柔歌喝粥的居然是皇上,而且皇上還喝了米糊。
秋靈玉道:「皇后娘娘也養育了公主一些時日,難道真的不知道公主對海鮮過敏嗎?而且在這之前,皇后和先皇后感情也是不錯,這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