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畫着淡妝,紅唇嬌艷欲滴,渾身香氣撲鼻,穿着紅色的吊帶絲綢睡裙,露着香肩和漂亮鎖骨,我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小雯似笑非笑,打量着我脖頸和手臂說:「半個月沒見你怎麼紋成了斑馬?不過這樣更霸氣、更有男人味了。」
我下意識的退了開去,小雯步步緊逼又貼了上來,嘴角揚起說:「怎麼怕了,上次你膽不挺肥的嗎?」
我不知道小雯到底想幹什麼,有些緊張,額頭都滲出了冷汗,顫聲道:「張女士,上次的事真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可以進行補償。」
話沒說完小雯就打斷道:「補償是嘛好啊,我就要你這個人進行補償。」
我驚的眼睛都直了,還不等我反應小雯就一把抱住了我,紅唇湊了上來,我瞬間失去了抵抗力,手上的工具應聲落地。
事後我連自己怎麼跟她進的臥室,怎麼滾到床上去的都不記得了,只覺得腰上酸疼的厲害,小雯趴在我懷裏喘氣說:「好久沒這麼激烈了。」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想着降頭真的被鎮壓住了,碰了女人一點事沒有,頓時鬆了口氣。
既然都做了我也大膽的問出了心中疑惑,小雯這才跟我說起了怎麼回事,原來那天我只是對着她乾嘔了幾聲,沒有實質的吐出東西來,小雯並沒有看到蛆,她之所以尖叫嚇暈過去,是看到我裝燈時打開的天花板隔斷上,有一隻碩大的老鼠在攢動,還探頭想要跳下來。
我一下愣住了,為什么小雯沒有看到嘔吐物和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