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信跑過來說:「阿贊羅,那和尚怎麼走了?你們都談什麼了,剛才怎麼你還指我了,這和尚還非常氣憤的盯着我打量。」
我笑說:「沒什麼,只不過向他介紹了下你。」
澤野弘信好奇道:「介紹我幹什麼,你可別給我惹麻煩啊。」
我搖頭說:「不會,你什麼也別做,一句話也別說,肯定不會有事。」
澤野弘信還是很擔心,用手帕不住的擦汗,說:「老實說阿贊羅,其實、其實我不怎麼相信你,這世上哪有人願意干免費的事,你肯定有其他的目的,但你不說我沒辦法勉強你,吉田君非要相信你我也沒辦法,你只要別拉我下水就行,我是真不想多事。」
我有些好笑,不過他也說的沒錯,我確實隱瞞了真實目的,但我發現了他也在隱瞞一些事,我們算是半斤八兩了,反正龍婆登沒回來,我想了想說:「我為吉田先生做這事確實有自己的目的,只是不方便說,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事不會影響到什麼,更不會拉你下水,你可以放心。」
澤野弘信微微頷首,我立馬問道:「澤野先生,你是不是也在隱瞞一些事啊?」
澤野弘信頓時不自然了,眼神都不敢看我了,支吾道:「哪有,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在日本替吉田先生保存屍體這麼多年,現在又跟到泰國來幫他保存維護屍體,幾乎放棄了自己的生活,我不信是為了錢和朋友的情誼,應該是為了別的什麼吧?」
澤野弘信越發的不自然了,手帕就沒離開過自己的臉,一直在那擦汗,甚至都有想離開的舉動了,我乘勝追擊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是愛上吉田先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