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發揚着笑環視着大家,大家全都露着不自然的笑容附和說是啊。
方瑤氣呼呼的還想說什麼,我示意道「張老闆說的沒錯,用這種方式更能比出誰更有能力,方老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再說了,既然潘老闆有雅興用這方式鬥法,我樂意奉陪,麻煩毛老闆幫我拿個碗過來!」
毛貴利只好給我取來了碗,我拿過匕首劃破手掌將血滴入其中,在拔下頭髮放進去,也端到了潘紅斌的面前,這才重新盤坐了下來。
我和潘紅斌彼此對視一眼,都仰頭大笑了起來,我們的笑聲在偌大的宴會廳里迴蕩着,此刻我的心情很複雜,也許外人聽不出來,但我卻能感受到潘紅斌的笑裏帶着一絲苦澀,我們彼此很尊重對方,拿對方當朋友,卻因為彼此所站的陣營不同要以命相搏,我們兩個現在都有點像是牽線木偶的意思,我們都是被迫成為利益的玩物!
笑過後潘紅斌首先恢復了鎮定,沉聲道「羅老闆,就讓我潘紅斌見識見識你有多大能耐,我要來了!」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直接將左手覆蓋在了碗上,右手豎在胸前,念起了經咒,眾人全都緊張的站了起來。
我不敢怠慢,趕緊也將右手覆蓋在碗上,誦起了經咒,很快碗裏的頭髮和血液就蒸騰起了一縷縷白煙,從手指縫裏飄了出來,眾人發出了一陣驚嘆。
我微微睜開眼睛,注意到潘紅斌感受到了我的經咒的壓力,額頭掛滿了汗珠,同時我也注意到他面前的碗裏也冒起了白煙,我的身體也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力,這股壓力撕扯着我渾身的肌肉,讓我頭昏眼花的厲害,冷汗霎時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