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香蘭都快崩潰了,說着李香蘭就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黃偉民小聲問:「你覺得她的話可信度高嗎?」
我說:「都哭成這樣了你說呢,演戲演不到這份上,她應該說的是實話。」
黃偉民點點頭說:「這麼看來李香蘭也是個受害者,她壓根不知道有人鎖了廖凱的心,眼中只有她了,她這是替施毒手的人背黑鍋了。」
「不過施毒手的人既然利用李香蘭做餌,說明跟李香蘭走的很近。」說到這裏我突然一個驚顫,黃偉民問我怎麼了,我說:「記得廖師傅跟我說過,他找的私家偵探查到廖凱之所以跟李香蘭認識,是通過曼谷中泰通的一個投資人,這個投資人是廖凱的朋友,沒準他們的認識本身就是一個局!」
黃偉民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住點頭,對我的猜測表示了肯定,他正要扶起李香蘭問問怎麼回事,這時候突然從樓道里躥出了一道黑影,黑影的手中還握着把刀,冷光一閃,我大驚失色大喊:「小心!」
黃偉民下意識的縮回了手,與此同時一把刀揮落,要是晚一步黃偉民這手很可能就廢了!
黃偉民大口喘氣,不住的撫摸的手臂,心有餘悸的盯着躥出來的人,借着樓道燈我看清楚了這人,這人凶神惡煞,雙眼死死瞪着黃偉民,仿佛要把他給吃了一樣,我的腦海里浮現了廖家客廳里掛的照片,這人是廖師傅的兒子廖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