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芭提雅的時候下車去找阿贊魯迪了,我和黃偉民則回了店裏,因為是白天我們不敢弄,只能把桶提進了宿舍。
李嬌就在宿舍躺着休息,還沒正式恢復上班,看她的氣色確實好多了,當她聞到臭味後坐起問是什麼東西,黃偉民白眼說還不是因為你,他把事情的原委給說了,李嬌聽完後都懵住了,似懂非懂,有些後怕的縮在床上。
入夜後我和黃偉民用刷子,順着牆身把佛牌店塗了一圈,黃偉民一邊塗一邊絮叨個沒完,說他的店現在弄的臭氣熏天,誰願意進來買東西,這兩天都沒法做生意了,不知道要損失多少錢,又說阿贊峰、阿贊魯迪聯手對付絲羅瓶肯定也要收費,這一進一出全是在賠錢,把李嬌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我早注意到李嬌躲在牆角看我們了,不住的咳嗽提醒黃偉民,可他壓根就沒察覺,李嬌內疚的低頭回了店裏。
晚上的時候阿贊峰和阿贊魯迪來了,兩人一前一後把守着前後門,李嬌不敢睡覺,在門店裏坐着,我和黃偉民只能陪在她身邊。
我心裏有些沒底,絲羅瓶這幾天晚上都沒出現,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來,如果來那我們就準備的太及時了,我替李嬌感到慶幸,如果不是黃偉民及時發現,興許李嬌還是會遭到毒手。
時間慢慢的過去,眼看就要過午夜十二點了,黃偉民坐在那直打瞌睡,我也有點撐不住了,眼皮重的要命,就在我以為絲羅瓶今晚不會來的時候,趴在我肩上睡覺的德猜突然動彈了一下,吐起了舌頭,眼珠三百六十度的轉動了起來,躁動不安的在我肩頭動來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