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萬山縱聲大笑。
榮采英臉色又白了幾分。
白衣青年顯然對榮采英有些動心,他越眾而出。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全州在我父王治理之下,物阜民豐,百姓安居樂業。姑娘,你何苦要做這逆勢、犯險的勾當。只要你痛改前非,願意悔過自新,本侯願意在我父王面前,為你求得一個自由之身。」原來這人還是一位世子侯爺。
榮采英道:「武陵郡王真的把全州治理得,國泰民安,生活安定麼?怎麼我看到的,和
世子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呢?全州民生凋敝,到處都是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的生民,這些世子難道看不見?還是說世子的眼睛有業障?」
那黑衣文士道:「胭脂虎,侯爺給了你一線生機,你別不知好歹,要不是你還有一點天賦資質,還算是一個人才,像你這樣的頑逆,早就被梟首示眾了,何須跟你再說多餘廢話。你別把侯爺的好心,當做耳旁風,別聰明反被聰明誤,誤了卿卿性命!」
榮采英臉色慘白,幽幽說道:「如果我留得自由之身,又能為世子做些什麼呢?還不是只能成為世子的玩物,我想這應該就是換取我自由的代價吧?」
黑衣文士道:「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活人,侯爺為人最是親善仁慈,誰說要把你當成玩物,你好歹也是這地方的一號人物,是一名修士,怎的思想如此偏左……」
榮采英還待說話,丁乙搶過話頭。
「幾位嘰里呱啦,說了一大通,能不能讓我說兩句?」
白衣世子,黑衣文士,禿頭的馮萬山都微微皺起了眉頭。
丁乙大聲喝道:「打劫!所有的人都給我乖乖下馬,兵器扔到地上,雙手抱頭,再在這邊嘰嘰歪歪,說個沒完,小心我把他的腦袋塞到泥巴地里去。」
眾人鬨笑了起來,這先前沒怎麼注意的少年,原來是一個小瘋子。
白衣世子笑得前俯後仰,眾騎兵也都莞爾。這少年不去做伶人,還真是埋沒了他的天賦。
白衣世子道:「小瘋子,你這個笑話說得不錯,你的命也留下了,事後跟我回州府,好好跟我父王去說說。」
丁乙也笑道:「作為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要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法隨,一語成讖的。不然,今後別人還真的把我當成是小把戲,是說笑話的伶優了。」
話音一落,丁乙的身形就動了。眾人眼前一花,再細看時,全州的這位世子侯爺,整個人已經被丁乙抓在了手中。
別人不清楚這位世子的實力,黑衣文士和馮萬山他們可是一清二楚。這位世子也是一位靈級的高手,而且還是一位金靈修士。
金靈修士的防禦是最強的,可是這一位防禦超強的世子,被這少年一招制敵,擒獲在手。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黑衣文士和馮萬山想要出手去救,已經慢了一步。更可怕的是,黑衣文士和馮萬山他們根本就沒有看清,丁乙使用的是什麼神通技能。
眾人原來還在肆無忌憚的大笑,這一下所有的人,全部變成了啞巴。
黑衣文士和馮萬山身上冷汗涔涔,他們再看那少年,已經沒有了絲毫不屑的神色。
「裂!」丁乙輕喝一聲。
他腳下的大地,裂開了一道地縫,丁乙倒栽蔥的把這位還有點小帥的全州世子,種樹一般的種進了地里。
榮采英臉上重新煥發了光彩,想不到丁乙還有這般本事。
「閣下好手段,方才羅某看走了眼,不知道這裏還有尊駕這等人物……」
丁乙嘆了一口氣,搖頭嘆息道:「前車之鑑,前車之鑑啊,怎麼這世上還有這樣的傻子?」
說罷,他抬頭望向黑衣文士,道:「你當我的話,是空氣麼?我批准你開口說話了麼?」
那羅姓文士吃了一驚,眼前這個少年,實在是太詭異了,實力又強,神通天賦他現在都沒搞清楚。不過他剛剛露了一手土系神通,只能判斷他身懷土靈資質,至於其他的天賦異能,羅姓修士一無所知。
丁乙的身形再度消失,羅姓修士全身戒備,緊張的注意着四周。突然他身上一痛,身上紅光一閃,顯然他遭受了突然襲擊。被丁乙從極其詭異的地方,攻擊了一下,要不是他靈力遍佈全身,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