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我...
真的是大師嗎...
這不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不對。
我當初不就是。
為了能為所欲為的人渣。
才成為大師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一清跪下頭都磕出血來了,不管怎麼樣,保命要緊。
只想得到受害者的原諒。
然而這些受害者們只是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不再靠近,甚至消散。
每說出一項罪證,代表這罪證的當事人(鬼)就會消失。
這讓一清一陣狂喜啊。
「是不是說出罪證就可以不用死了」
一想到這裏,一清說的更加起勁了,無論是自己有沒做過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這些鬼魂只是默默的聽着,沒任何動作。
說到最後,一清居然說上癮了。
原來訴說罪惡是那麼舒服,那麼上癮。
而且一清發現,說的越多,這些追着他的鬼魂也會消失的越多。
那是是不是意味着,說出相應的罪惡就沒事兒了呢?
一清環顧四周,這是在自己家裏,說出來有何妨。
此時,一清輕咳一聲後說道。
「其實,我做的最過分的一次,就是當時,我還沒成為道士的時候,我去縣城的小學裏...對,就是鞍馬縣的小學,當時我只是想去偷點東西而已,沒想到居然有一個小學女孩沒有回家,當時,我就有了大膽的想法,我把她拖到了草叢裏,我...我...我當時很興奮...但是...後面我就後悔了...我想道歉...但她哭着說要告訴老師...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她不告訴老師的話...我肯定不弄她...」
越說越興奮,然而在這個時候,周圍的場景開始消失了。
不僅僅是那些鬼魂,還有這裝修的富麗堂皇的屋子也在消散之中。
一清一開始被嚇了一跳,然而很快。
周圍的場景就變成了他熟悉的場景。
清清靜靜,場面鴉雀無聲。
藥王廟,法會上。
「我...我不是在家裏嗎...」
一清呢喃道。
難道...
剛剛才是在做夢?
就在一清搞不清楚什麼情況的時候,突然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傳來,疼痛混雜着冰冷的感覺,血液濺出。
是被板磚敲的。
一清熟悉這種觸感,年輕的時候打架經常會經歷這樣的事情。
「誰...誰打我...誰敢打我...」
是清輝。
清輝的手上,血跡斑斑的板磚。
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永遠斯文儒雅,永遠以笑容待人,仿佛看破一切的清輝,居然會用板磚敲人?
第一百四十章,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