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這小子到底是不是進來騙吃騙喝的。」
矮胖中年人想了想,又再次仔細觀察了下張恆,點點頭。
李福兆很快被年輕男子找來,他打量了下張恆,露出一絲笑意。
「這是諾頓夫人的朋友。」
「怎麼可能?」年輕男子吃了一驚。
「李先生,我在這邊安靜地吃我的東西,這群人跑過來打擾我,難道進入這裏還有條件?或者說不歡迎我這樣胃口好的人?」
張恆咽下一塊肘子肉,拿起餐巾擦了下嘴,起身直視李福兆。
「小伙子,他們應該認錯人了,你別生氣啊。」李福兆笑着說。
「李伯父,這小子原先就是個窮鬼樣,說不定諾頓夫人也是受他的騙,您可別對他太客氣。」年輕男子嚷嚷道。
「看來今天你是這裏的主人咯?」張恆冷冷看着他。
「我雖然不是主人,可我就是有資格進來,不像你,靠着坑蒙拐騙進來,就是為了吃白食!」年輕男子義憤填膺地指責道。
「不知道你的資格來自你自身,還是靠你這個父親。」張恆冷笑道。
「即使靠我父親,那也是我的資格!我告訴你,今天這裏會研討股市行情和未來走勢,你看看你自己,像是懂股票的人嗎?」年輕男子鄙夷道。
眾人無不嗤笑,只有李福兆蹙眉不語。
「我可以證明,張恆絕對具有這個資格!」諾頓夫人突然走到年輕男子面前,面如寒霜,冷冷說道。
「夫人,你為何這麼說?」矮胖中年男人開口了,李福兆也豎起耳朵,關注着她的回答。
「你是陳普分陳主席吧?」諾頓夫人淡淡看了他一眼。
「正是鄙人,夫人好記性,前年我們在港督家聖誕宴上見過一面,這是犬子陳濤。」陳普分微笑着躬身致意,他兒子也立刻展現一個標準的燦爛笑容。
諾頓夫人膝蓋微微下屈,回了個英式貴婦禮,起身後很嚴肅地說道:「你們不要小看這位張恆先生,他雖然年紀小,可已經憑藉自己對股市的敏銳判斷,兩個月內賺取了180萬盈利。」
「不可能!」陳濤脫口而出,其他人也一臉不敢置信,李福兆深深看了眼張恆,若有所思。
張恆冷笑不語,不想搭理這幫莫名其妙的人,目光掃描着餐桌,盤算着第二輪該吃哪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