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歐陽世子?」有大臣看着那緩步而來的俊逸男子,說道。
「父親,母親,是我!」歐陽逸上前,神情莊重的道。
雍親王夫婦將歐陽逸拉着,上上下下看着,看着看着,他們的眸中,顯出了一抹狐疑之色:「逸兒,你是不是經歷了什麼,遭受了什麼?為何你變了?」
「逸兒,為何你穿着龍袍?」雍親王問道。
朝臣和百姓全部緘默,他們等着答案。
「西塞皇入城,難道……」一邊,禮部尚書突然說道。
「對,朕乃西塞新皇,數天前剛剛登基。」歐陽逸點頭承認了。
「你一直在西塞?」雍親王驚訝的問道。
「是。」歐陽逸轉頭看着凌珂,眸光溫柔:「在海邊,朕出了事兒,凌珂將朕救活了之後,聽聞東夏這兒出了事兒,父親母親都被拿下了,定王便先回來了,而兒子便在凌珂和吳靜等人的陪同下,一起從海面上過,去了西塞邊城,之後我們一路從邊城往北,直衝皇宮而去。」
「那麼說,西塞這一個月來的傳聞,說有一個女土匪帶着一群人拿下了西塞諸多城池,真的是咱們凌珂大人了?」禮部尚書問道。
「是!正是凌珂,西塞國的皇權,該是凌珂的,然而,凌珂說要回來與定王一起,朕百般挽留,她也不肯,非要朕當這個皇帝,於是,朕便當了西塞皇帝,這裏還有一些書信,都是朕從西塞前朝皇帝的御書房中搜來的,可以證明我父母雍親王夫婦是清白的,而在西塞的朕的那位兄弟,也已經認罪伏誅!」歐陽逸手中,舉着一疊信件,說道。
月公公上來,將那書信取了,傳了一些給朝臣們,又給了幾封下面的百姓。
百姓們找了識字的念書信的內容,他們則是圍在一旁聽着。
書信之中,無不是關於給錢和好好培育孩子,還有如何讓一個國家的經濟有所發展的勸誡。
縱然,兩國關係緊張,雍親王頻繁和西塞通信有所不妥,但是,說到底是鄰邦友國,若不是三皇子被蘇禎和太子慫恿着去對付定王和凌珂的話,東夏太后壽宴,不還是要請了西塞三皇子參加了麼。
所有,就算是國家之間有仇,表面的互通來往,也應該是要保持的。
宰相在一側愣了神,他發現他從頭到尾都站錯了隊伍,跟錯了人。
禮部尚書那些人,素來是中間派,他們偶爾稍微偏向於定王爺一些,畢竟,很多決策上,定王爺更為來的讓人信服一些。
所以,不管最終結局如何,禮部尚書和太傅等人,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
而他……
宰相臉色清灰,他默默的往一側退了過去,此番,他恨不得自己能夠淹沒在人群里,誰都看不到他。
「雲天,那日你在朝堂上,朕怎麼問你,你都不說,你真是……」東夏皇帝嘆了一口氣,語氣之中,帶着一抹嗔怪之意。
當然,包括凌珂和定王爺在內,這滿朝文武以及百姓們,稍微聰明一些的,誰不知道皇帝這意思,也是在說雍親王不說清楚,他有推脫責任的嫌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