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貓妖,通過特殊的手段淬鍊而成,她的身體,估計昔日是沒一處完好的,所以,她才能夠那麼輕靈的飛躍上高牆去,身體也才能夠那麼柔軟。」凌珂說道。
「喂,貓妖,我們家小姐說的對嗎?你是不是被空蟬虐待的要死啊?」獰惡上前,看着瑟瑟發抖的貓妖,問道。
「你們都該死,該死!」想起曾經的痛苦來,貓妖的身子不斷的顫抖着,她搖頭嘟囔道:「我再也不要逞強了,我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大家,我對不起,我不要做那個什麼貓妖了!」
在那山洞裏面,她的身子被玷污,空蟬是及其變態的,他不喜歡完好無損的人,因為他自己的不完整,所以,他對別人的完整也是抱着仇恨的態度的。
所以,他將君瑤摔在白骨堆里的時候,他撲上去,便將君瑤的胳膊給掰斷了,腿也掰斷了。
便是在那種生不如死的劇痛之中,喊也喊不出的劇痛之中,他把她給玷污了。
也仿佛,從那時候起,他找到了一種樂趣——殘缺的快樂。
他每次要她的時候,都要會對她下手,他不願意她在他的身下是完好的,他總要她斷手斷腳,或者是有其他的不完整,來讓他達到某種境界。
她怕他,然而,她也離不開他。
因為他可以幫助她活着,可以給她命,讓她繼續苟延殘喘。
讓她可以對付凌珂,可以對付君蕊,可以對付東夏那些昔日看不起她的人。
「小姐,我覺的,她不用留着了,留着也是個禍害。」凝兒轉頭看着凌珂,說道。
凌珂點了點頭,她從懷裏取出一枚丹藥,道:「給她吃了,明日我們走的時候放了她。」
「小姐,不是不留她媽?」凝兒接過小姐給的丹藥,還是走過去將丹藥餵給了君瑤吃下,之後,她又走回來,問道。
「丹藥是蝕骨噬心的丹藥,君瑤,明日你可以去找空蟬,看他有沒有本事幫你解了,若是解不了,便是他無能,你也就死定了。」凌珂說完,轉身朝外走去。
「你好惡毒!凌珂,你比這天下任何人都惡毒,你比空蟬都惡毒!」君瑤朝着凌珂吼道。
「是!」凌珂不否認,她徑自走出了地牢。
凝兒和賢明也一起走出了牢房去,他們一起朝着外面邊走邊與凌珂說着話。
「師傅,這般對付她,着實夠狠啊!」賢明說道。
「怎麼,心疼了?」凌珂斜睨過去,問道。
「哎呀,這是哪裏的話。師傅,你覺得你徒兒……是那麼好心腸的人嗎?」賢明撇嘴,道。
「那你廢話那麼多幹嘛?」凌珂給了賢明一個白眼,道。
「哎呦,我說賢明大師,你這腦子也不好使了啊!」凝兒撇嘴,三人沒去再多管軍營中的事情,只是轉身離開了去。
「凝兒小祖宗,你就別奚落我了,你知道的,賢明是又笨又蠢的。」賢明齜牙笑着道。
「好,我跟你說。」凝兒湊到賢明耳邊,小聲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堆,終於賢明點頭,眸光囧囧:「哎呀,還是師傅狠毒啊,這招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