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安排好了。」
「在廣廈本地找人動手?」
「當然不行。」薛宏志搖了搖頭:「我對廣廈的人信不住。」
「那就只能從港島調人了。」
「這兩天就動手了。」薛宏志沒正面回答薛家豪,只是說了一句:「速戰速決,把人幹掉之後,立即跑路去暹羅。」
「如果任俠不是兇手怎麼辦?」
「等任俠死了之後,我會調查偉剛到底是怎麼死的……」薛宏志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了一句:「重要的是任俠必須馬上死!」
薛家豪沉聲道:「有需要我做的儘管開口!」
「你有這心,我就滿意了。」
「我給你安排住處吧。」
「不用了。」薛宏志擺了擺手:「我已經安排好了。」
薛宏志近期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精力不夠用,身體也不好,來廣廈之後先跟薛家豪見個面,然後就找地方休息去了。
等到送走薛宏志,薛家豪冷冷一笑:「越來越有意思了。」
親信嘆了一口氣:「薛宏志唔理三七二十一,就要直接把任俠做了。」
「這樣挺好啊。」薛家豪表示滿意:「我要的就是薛宏志懷疑任俠,要是薛宏志懷疑到我們頭上,豈不是麻煩。」
「這倒是……」親信點了點頭:「絕對唔可以畀人知,薛偉剛究竟點死架。」
以薛家豪為代表的港島社團,多多少少都會講一些普通話,不過普遍講得不怎麼樣。
薛家豪的普通話算是最好的,幾乎很難聽出剛到口音,不過他的手下則不然,平常說話家在普通話和廣府白話。
反正不管他們用什麼對話,基本意思都是一樣的,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薛偉剛之死的真相。
而此時薛家豪有些憂慮:「拍賣會上的那個女人……我總感覺她好像知道點什麼,否則不會無緣無故跟我說那些話。」
「那個女人剛來,就敵意爆表,不管是花兩千萬拍畫,還是後來跟老大你說的那些話,好像都是暗含着警告。」
「警告?」薛家豪先是一怔,隨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錯,她就是在警告我,讓我知道她很有勢力,問題在於她為什麼警告我。我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她必然是知道些什麼,擔心我對任俠不利,這是警告我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