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證據說話。」
姜游轉身走了回去，他找出手機，「附近的確有家酸辣粉味道不錯，我經常點，找到了，還要別的嗎？我再來兩個肉夾饃，你要嗎？」
「要一個。」
姜游下了單。
「所以這個羅成圓意外出事後，他們的計劃被打亂了，他是6月8日死的，他要還在，123雖然有先發優勢，小淘氣未必……」
他走到櫃枱邊，把糖碗拿到桌上，挑了一顆巧克力糖剝開，一邊咀嚼一邊含糊着說：「秋天適合吃甜食啊，」他再次打開外賣軟件，「一人一塊巧克力蛋糕？再來一杯檸檬紅茶解解膩？」
唐不甜評估了一下自己的食量，她說：「好。」
「這就解釋了為啥雷瑤和蔣雲憲那麼蠢了，聰明的領路人不在了。」
「按照你說的，他們應該讓專業人才來管理公司，他們為什麼不這麼做？」
「專業人才？專業經理人？」姜游放下手機，「真正有才能的，智商必然不低，進去後肯定會發現這家公司不對勁，絕對一個比一個跑的快。而且……」
「什麼？」
姜游定定地看着唐不甜，「你下山前，把山下的人當人了嗎？」
「凡人。」唐不甜承認了。
「你得感謝夏夏。」
「是的。」
「所以他們也是這樣。蔣雲憲還有雷瑤，他們不甘心去做普通人的打手的，甚至壓根聽不進普通人的建議，那麼他們的手下，那些普通人，肯定就是上一天班敲一天鐘，每個季度想辦法糊弄一下kpi，公司前途和他們沒關係，就算倒閉了也就是換個公司的事。」
姜游看着唐不甜，「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感謝薑末？」
唐不甜猶豫了一下，「是，是的。」
姜游笑眯眯地看着她，「他下月生日，你準備送什麼禮物給他？」
「禮物？」
「隨便送點，心意到了就行，比如山上的特產，或者采點花花草草給我種院子裏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