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田文認同趙奢的話。
趙奢說道:「所以,若是中山郡會空,那怕應該立即派兵過去。我要寫信給王上。」說着,趙奢就去拿筆,卻被田文一把按住。
「左先生?」
田文搖了搖頭:「若是猜錯了,趙國大軍必會落入陷井,以眼下趙王對將軍的信任,這個責任將軍背負不起。若是猜對了,算一算時間,此時已經回天無力,反而會體現出趙王之無能,將軍如何自處?」
田文說的清楚,無論是對,還是錯,趙奢都會倒霉。
唯一的出路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不寫信,也不就此事說半個字,認真的管好中牟,操練士兵,屯積糧食,整修軍械。
趙奢緊緊的握着拳頭,過了好一會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將筆放回到了筆架上。
「沒辦法,先自保才行。」
趙奢知道田文說的是事情,雖然無奈,但也只能這樣作。
再說伊川這裏,楚國使節熊子蘭依禮面見秦王,送上楚王給秦王的禮物。
當天下午,熊子蘭就又去見白暉。
「暉弟!」熊子蘭叫的那個親切,當然白暉也沒話說,白暉不是也稱呼其為子蘭兄。
迎熊子蘭進了院子,熊子蘭說道:「辰國那邊無論是礦,還是田或是港,我楚國都可以轉給秦國。請作國助我楚國,在一年內掃平東南沿海,也請秦國教我楚國,如何在東南沿海獲利。」
白暉摸了摸下巴,沒急着回答。
兩邊坐下之後,熊子蘭又說道:「完全滅了越國殘餘,這是我楚國之國策。」
白暉這才問:「辰國那邊現成的利你不要,卻換一些還不知道有沒有利的地方,你楚國難道有什麼古怪的陰謀?」
熊子蘭很嚴肅的搖了搖頭:「若說是陰謀。暉弟你自問,完全在手的地方,和幾家分利的地方,那個更實在。在辰國,利再大楚國也無法說了算,在東南沿海,利相必也不會小太多,更何況是我楚國一家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