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程就對徐艷說:「姐,你看他說起張靜的時候那副賤樣!到底是我眼饞張靜呢,還是他饞的流口水啦?你可得防着這小子點!」
隨着劉萬程的話語,徐艷的眼睛就逐漸轉向吳曉波,眼神也越來越惡毒。筆神閣 bishenge.com
吳曉波知道要壞,急的雙手『亂』擺:「他這叫分化瓦解,各個擊破。讓我們窩裏鬥,他好趁機逃脫,你千萬別上當。」
徐艷就冷笑:「是嗎?可剛才我確實看見你流口水了!」
劉萬程這個樂,這回成功把吳曉波繞進去了。賤人,再叫你幸災樂禍,該!
吳曉波是真急了:「唉呀你們怎麼就不想想,張靜是啥人物啊?連大城裏的富家公子,商界翹楚她都不放在眼裏,她怎麼能瞧上我們倆這種小城的土狍子呢?就是工作關係,其餘根本不可能!」
這下,所有人就都不出聲了。
過一會兒,徐艷就拉着徐潔說:「潔呀,你把那雙鞋給姐唄?反正你又捨不得穿那麼好的鞋?」
徐潔說:「我腳比你小一號啊,你穿不上。」
徐艷說:「我看了,那鞋盒子上是39號的。」
徐潔說:「是嗎?他知道我穿多大的。沒準兒他把給張靜的和給我的弄混了,把張靜那雙給拿回來了。」
徐艷說:「沒關係,沒關係,明天張靜穿不上,讓她自己去換去,正好我穿這雙。」
就從鞋盒子裏把鞋翻出來,然後就沉了臉,把鞋扔沙發上了。那鞋果然是38號的,和鞋盒子上的尺碼不一樣。
「回家了。」徐艷一臉掃興,「吳曉波,明天你要是不和我去逛街,你就小心着點!」
吳曉波就用手指點點劉萬程,恨恨說:「你就搗『亂』吧你就!」屁顛屁顛地跟着徐艷走了。
看着那倆人從屋裏消失,徐潔也從沙發上站起來說:「洗洗睡了,我也累了。」
劉萬程就看着徐潔問:「你不生氣啦?」
徐潔說:「生什麼氣呀?是這倆混混在五月樓吃飯,看見你和張靜在那裏,一路跟蹤你。看你給張靜買衣服,又把我給喊去了。我知道是張靜成心宰你,你刷卡的時候,臉都綠了。」
劉萬程哭笑不得:「你明明知道我吃虧了,你還等在家裏審我啊?」
徐潔說:「你以為我願意呀?是我姐的主意。我就是心疼錢!你說你,我什麼時候穿過這麼高檔的東西,這不是錢呀,啊?」
劉萬程就嘿嘿地笑了。
冬天的天黑的早,不到六點,鑄造分廠的廠區,已經掩映在黑暗裏,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巨大的輪廓,在四周都是莊稼地的荒野里,若隱若現。
大工房裏面,樹脂砂生產線已經顯出原來的輪廓,但大部分的管路還是雜『亂』無章,修復還需要很長的時間。
工房的另一頭,二十幾米高的,金屬支架構成的房樑上,幾盞大功率的碘鎢燈,照的下面亮如白晝。
一個十幾米見方的深坑已經挖好,深坑中央,有一個幾米長,三米左右寬,兩米左右高的沙土模型,坐落在那裏。
高強穿着一件短棉襖,手裏拿着強光手電,圍着模型,小心翼翼地檢查着。分模的接縫,排氣道,濾渣口,澆鑄口……
這是公司弄來的,第一個大型設備的底座。從木型設計到沙土成型,打芯子,放承重鐵,他和技術員以及有經驗的老鑄造工人們,耗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有了現在這個砂型。
明天就要開爐澆鑄了,這也是萬程工貿鑄造分廠打響的第一槍。這一槍,必須打響,而且要打的驚天動地,把鑄造分廠這些年以來不盈利的晦氣,通通打掉!所以,明天的澆鑄,絕對不能出一點錯誤!
總工程師布呂尼今天沒有走,就站在那個坑邊緣,默默地看着高強,一點一點地檢查着那個砂型,跟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小心而仔細。
布呂尼從來不加班,按點上班,到點走人。在他看來,中國人雖然勤勞,但也不乏愚蠢。
這麼一條優質的生產線,竟然可以給改造成手工作坊,這種蠢事,恐怕也只有中國人可以干出來。
可是高強,讓他徹底改變了對中國人的看法。
他是公司副總,
第277章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