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個攪家精,放在哪裏都不會安生的。
「時候不早了,我要給兒子做飯了,你們隨意。」寧宴說着,就往大門前走去,做出關門的動作。
看熱鬧的知道沒熱鬧看了,起身往外走去。
最後院子裏只剩下三個人。
吳梅,錢氏,還有吳懷山。
吳懷山依舊處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的人生三問狀態里,倒是吳梅已經緩過勁兒來,知道剛才的行為已經表明了一些東西。
怨恨的目光落在錢氏身上。
「嫂子,你為什麼不攔着我。」幽幽的聲音包含着太多情緒。
錢氏搖搖頭,往吳懷山身後走去。
寧宴將人推出去,用力關上門。
回到屋子裏,看見陸含章坐在她的床上,手裏拿着火燒,時不時啃上一口:「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寧宴問道。
「那些人離開之後就出來了,你倒是聰明的很,竟然能夠看出來那隊人不對勁兒。」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寧宴趕緊搖頭,她這輩子沒啥出息,種種地掙個錢再養個兒子,如果還有其他的奢求大概就是恢復前世的體質。
對於那些亂七八糟會打亂她生活的東西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陸含章搖搖頭,女人想要裝傻,他能怎麼辦?成全唄。
只是心裏還有些疑問,這麼聰明的女人在五年前會被山匪搶了?從山匪手裏逃了不去泡冷水,竟然趁着藥效把他一個重傷患者強了?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兒。
「你不想知道我就不說了,這些人以後大概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擾民,我能見人了嗎?」
養傷這斷時間,除了夜裏跟下屬聯繫,他一次院子都沒有出過,用女人的話就是他出去就是招惹宅災患。
活動的空間只有一個小院子,怎麼都憋的慌。
「誰管你?」扔下一句話,寧宴就往院子裏走去,她的棉花還沒有修理完,今天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都忘了正經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