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住了,逍遙君笑道:「仙子不必白費力氣了,縱使你能延緩絕殺陣的侵蝕,但這瓊山頂靈氣稀薄,單憑仙子的靈力,你覺得能支撐多久?」
玉奼玄姬接着笑道:「凌音,你和你這小徒兒想要活命也不難,聽說你們玄青門,當年那玄真老道臨死前,曾留下一本古籍殘卷,這古籍殘卷你們卻修煉不得,只有歷代掌門才知曉藏在何處,青玄那老道已將你視為下一任玄青掌門,所以你只要說出,那古籍殘卷藏在何處,我們便離去,這絕殺大陣一個時辰後自然也解開了。」
一塵心裏不禁一怔,原來這些人不僅要對付師父,而且還覬覦玄真祖師留下的功法,這一刻,他下意識地向師父看了去,只見師父臉上靜如止水,沒有絲毫波瀾。
一塵又回過頭來,向那夢仙宗的妖女看去,冷笑道:「你看吧,要不是你覺得我們玄青功法比你們那什麼破天書厲害,怎會這般大費周章的想知道藏在哪?」
這回玉奼玄姬沒有理會他,繼續向凌音道:「我知道妙音仙子法力無邊,可這絕殺陣以千萬人的血魂祭煉,就是專門對付你們修仙之人,三個時辰一過,你和你這徒兒,必將在陣中化為一灘膿血,你這小徒兒那麼喜歡你,你忍心看他死在這裏嗎?」
「師父,我不怕!」
一塵立即站了起來,又忽然想到了什麼,從袖裏乾坤取出之前在那古洞裏撿到的秋水古劍,喜道:「師父你看,這是我之前在一座洞裏面撿到的,正好拿來破開他們的陣法!」
「秋水古劍?」
外面四人皆是目光一凝,盯在了蕭一塵手裏那把仙韻悠然的古劍上面,凌音搖了搖頭,也不問他如何尋到這把古劍,臉上也無任何驚奇之色,只平靜地道:「秋水可破天下一切之堅,然卻破不開絕殺陣,塵兒,將劍收起來吧。」
「哦……」
一塵噘了噘嘴,心想關鍵時刻,自己一點忙也幫不上師父,不禁頗是苦惱,外面玉奼玄姬卻看中了他手裏的劍,笑盈盈道:「小子,如果你把那把劍給我,我就讓你們師徒二人活得久一些如何?」
一塵沒有睬她,一邊將劍收回去,一邊嘟噥道:「臭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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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婆,一大把年紀了,還來騙小孩糖吃。」
「小王八蛋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玉奼玄姬又是一怒,但過了一會兒,又想這臭小子就會氣人,索性也不生氣了,冷笑道:「好,你們師徒兩個,一個比一個倔,那就看看到時候誰贏誰輸。」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時辰,暮色漸漸四合,外面被絕殺陣封住了,連神念也傳不出去,只能由凌音硬憑一身高深道行支撐着,不至於那血霧侵蝕過來。
直到次日清晨,儘管有凌音支撐着,但血霧也已經越聚越攏了,外面四人似已有些不耐煩,同時也漸漸心存顧慮,擔心玄青門的其他幾個尊上找到這裏來。
一塵向他們看去:「喏,你們說三個時辰我和師父就要化為血水,現在一夜過去了,我和師父還好好的,待會掌門師祖來了,教你們全部斃命天誅劍下。」
「小王八蛋你給我閉嘴!」
玉奼玄姬被他說得心煩意亂,向凌音看了一眼,見她已逐漸有些臉色蒼白,又向另外三人看去,傳以神念道:「現在怎麼辦?我看凌音在這裏支撐了一夜,真元差不多也快消耗盡了,不如趁現在打開絕殺陣,攻進去好了,不然等會玄青門那另外幾人找上來就麻煩了……」
「不可。」逍遙君立即道:「這女人厲害得緊,當初師兄便是吃了她的虧,她此刻若是裝出來,騙我們打開絕殺陣就糟糕了。」
公子白道:「那要不然,犧牲我們四人的魔元,召出魔魅,去試探試探?」
「如此可行。」邪天羅也同意這看法。
一塵躺在地上,嘴裏叼着一根樹枝,瞧那四人在外面嘀嘀咕咕,半天沒了動靜,忽然大聲道:「啊!我看見了,一個掌門師祖,兩個掌門師祖,三個掌門師祖,好多掌門師祖啊!你們要完蛋啦……」
正說着時,周圍忽然傳來一陣奇怪聲響,一塵偏過頭一看,登時嚇了一跳,只見四周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血淋淋的魔物,看上去極是可怕,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