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在學校門口,外加打不過,不然冬美早一頭頂上去讓北原秀次知道點厲害了。
「她在學校棒球場,現在過去,快走!」北原秀次也就是不想先動手,不然他一拳就捶在她腦袋上三天不打你,你就又要跳了?
冬美也超級愛面子,緩了口氣後也不想在學校門前鬧得太難看,黑着小臉轉頭就要往學校棒球場去,但馬上又倒了回來,叫道:「你走前面!」
這死傢伙對我態度這麼差,福利不給你看了,給我滾到前面去走!
北原秀次也沒說話,當先帶頭就走。這都些什麼破事兒,好像很稀罕看你一樣!
他們兩個一路誰都沒說話,一個一臉鬱氣,一個臭着小臉,很快趕到了學校棒球場,而打開鐵絲網門鑽進去後,一眼就看到雪裏穿着捕手的護具在掄一根金屬球棒。
雪裏也看到他們了,樂呵呵轉頭對鈴木乃希道:「怎麼樣,秀次很疼我吧,郵件那麼發他馬上就來了。」
她還在那裏樂呢,冬美把書包原地一丟,速度猛然增快,上去跳起來就是一招殺妹專用,福澤家秘傳奧義殺豬上勾拳,嘴裏憤怒大叫道:「你竟敢逃學,誰給你的膽子?!」
雪裏躲都沒躲,被一拳正中下巴,直接被打了個後仰,搖擺着雙臂拼命保持着平衡,委屈叫道:「姐姐,先另打,聽我解釋!」
「向媽媽解釋去吧!」冬美根本沒停手的意思,落地就又彈了起來,再次一記上勾拳,非要把雪裏打倒不可,但北原秀次追了上來,伸手拉着她的領子向後一拖,怒道:「我說了這事不怪她了,先讓她把話說完!」
逃學是不對,按理也該打,但不能無腦打,教育孩子也不能這麼教育!
冬美在半空中被強行拉離了攻擊範圍,而雪裏眼中猛然精光一閃,瞬間前撲,仍然準確的讓下巴接住了冬美的上勾拳,但這次站不住了,直接「哎喲」一聲轉了個圈一屁股坐倒在地。
冬美這記上勾拳不是一般的上勾拳,是福澤家的家傳奧義,福澤直隆親授,花了十年時間訓練專門用來打雪裏的,只要這招一出,就算攻擊距離不夠打不到,雪裏也必須把頭湊過去挨打,以免她在外面犯渾或是喝醉了酒時沒人可以控制她了,最後釀成了大錯。
雪裏從小挨這招長大的,連挨兩拳也沒往心裏去,坐在地上揉了揉下巴就爬起來改成了跪坐,委屈道:「姐姐,你先消消氣,先聽我解釋……我沒逃學,我一直在學校里,而且我是在做好事的。」
冬美打開了北原秀次扯着她領子的手,雙腳這才踩實了地,惱怒的扭頭瞪了他一眼長得高了不起啊!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比你高,隨便就抓你的領子,讓你也嘗嘗受這種侮辱的滋味!
但這會她顧不上理會北原秀次,沖雪裏怒叫道:「不上課就是逃學,你別找這些理由!今天你別想逃過懲罰,誰護着你也沒用!」
不是擔心你在外面學壞了,走上了邪路,自甘墮落了,我用得着強行綁了你一起來上高中嗎?你以為幫你進這學校容易嗎?我也是厚着臉皮才硬要來的,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的苦心?
她越想越氣,舉着拳頭就要再k雪裏一拳。
「你走開!」北原秀次真沒拿自己當外人,雖然這是福澤家的事,但他現在和福澤家也分不出里外了。現在大家生活在一起,一個鍋里吃飯,小蘿蔔頭這大近視眼有時還會把牙刷誤放到他牙杯里呢!
福澤家的事他至少能做半個主,這是福澤家都默認了的現狀。
他將冬美推到了一邊,直接找正主說話,盯着鈴木乃希冷聲道:「你不該做這樣的事!」
鈴木乃希騙騙他,他看在鈴木乃希怪可憐的份上母親早死,有爹不如無爹,身體先天有病難以治癒,壽限不會太長,一幫「小媽」及同父異母的弟妹貪圖她的家產,沒事就想弄死她,感覺比他這個親生父母雙亡的還要慘他也就不和她一般見識了。
但騙雪裏不行!
他很喜歡雪裏那種單純的性格,那是他身上永遠不可能會有的東西了,他的那份單純早就被艱難的生活碾磨至碎,而他更是成了一個實用主義者,甚至等善心也被磨沒了,等容易心軟的毛病治好了,將來演變成兇狠狡詐的絕對利己主義者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