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指揮處要人。十分鐘的時間一到,我就只是九處的二把手。」
嚴肅的說完,陸越川忽然燦爛一笑,搭配上他那張天生的娃娃臉,不知道有多牲畜無害。不了解陸越川的大媳婦兒小姑娘看見了,肯定會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捏他的臉蛋兒來着。
「南宮,還有三分鐘的時間。咱們兄弟倆,扯點犢子吧。」
南宮姬十分無奈的搖頭,「我跟你,從來就不是一個段數的。」
「那是因為你沒有經歷過我身上發生的遭遇。」陸越川淡淡的說道,「以前,我們倆都是一個樣兒。」
緊了緊眉頭,南宮姬又沉默了。
越川身上的遭遇……說實話,當陸家只剩下越川一個人之後,越川跟以前好像沒有什麼區別,但他跟以前,又有着本質上的區別。很多時候,他會覺得南川很陌生,與他打小兒就玩鬧在一起的青梅竹馬,簡直就像是身體裏換了一個靈魂。可他又清楚的知道,這,或許才是越川的本質。
只是以前沒有發生這些事情,越川的本性被隱藏在了他看不到的地方罷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一彈茶杯的邊緣,發出一記清脆,且縈繞很久的響聲兒。
不難看出,南宮姬的紫砂茶杯,是紫砂茶杯當中的極品。
當然了,他陸越川送出手的玩意兒,哪一件不是極品了?
「直接讓幽靈搶人,是九處的權利。走哪兒,九處都有道理。但我還是跟你在辦公室扯皮了這麼久的時間,南宮,你應該明白——」
「我明白,這是你賣我一個面子的結果。」
「可我還是那句話,你的面子,沒有那麼的值錢。在一定的範圍內,我可以賣你……別說一個面子了,十個面子我都能賣你。可今天這事兒,它就是不一樣。」
身為陸越川的青梅竹馬,在九處也掛了一個閒職,南宮姬自然再清楚不過抓住了毒蛇手下的間諜,這對九處,對陸越川,甚至是對權煜皇,到底意味着什麼,意義有多重大。這些,南宮姬也清楚極了。
鹿祖兒忽然問道,「陸師爺,你很自信咯?」
陸越川眼尾淺淺的挑開,「哦?」
「指揮處撬不開的嘴巴,你就很自信,九處的戰狼就一定能撬得開?」
臉上掛着寵溺的笑容,陸越川輕輕搖頭,手指虛空輕點了兩下鹿祖兒的鼻尖兒,「你這丫頭,就是古靈精怪的很。想靠激將法拖延時間?小丫頭,你把陸師爺當什麼了?」
你這丫頭,小丫頭……
透着濃濃寵溺的詞語,從他陸越川的嘴巴里說出來,就更是多了一層大哥哥對妹妹的疼愛與寵溺,還透着一點的無可奈何。
自己的想法被人家一眼就看穿,鹿祖兒也沒有什麼難為情的,她大大方方的一點腦袋,「是啊,我就是想拖延時間。不過陸師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就敢拍着胸脯打包票,指揮處撬不開的嘴,九處就一定能夠撬開?」
「我陸某人從不拍着胸脯打包票。我啊,只拿事實抽別人的臉兒。就比如……」陸越川眼睛裏夾裹着凌厲的刀片,笑容里又是含着深深的笑意,「我喜歡抽你這小丫頭的漂亮的小臉蛋兒。」
給一巴掌的同時,再給一顆大甜棗兒。
能幹出這種事兒的人,估計也只有笑面虎陸師爺了吧?
鹿祖兒咬了咬嘴唇,「陸師爺,你要是對九處如此自信,又如此瞧不上指揮處——」
「小丫頭,你可別給我下套兒呀!我對九處一向自信,可我從沒瞧不上指揮處,一次都沒有過。你這小丫頭,長得漂亮又水靈,心思怎麼如此歹毒?你這是字字句句要挑起九處跟指揮處的戰爭吶。不過還好,我陸某人夠聰明,不上你這小丫頭的當。」
把對方的心思,直直白白的拎出來就放在桌面兒上,反而少了點啪啪打臉的味道,多了點玩笑的成分。
這種輕笑間給對方倆大嘴巴子,還讓對方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分寸,陸師爺的分寸,拿捏的爐火純青。
簡而言之一句話,直接戳穿你,還不會讓你下不來台。
說話,真的是一門藝術。
而陸師爺,無意中其中的瑰寶級大師人物。
一計不成,鹿祖兒又生一計,「陸師爺,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