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城,也只能趕上他們回來。」
凌天成卻問他:「那你告訴朕,你為什麼一定要去風仙庵?」
溫青真的有種想把莊思顏剁了的感覺。
她把什麼都告訴了凌天成,唯獨他出城的原因不說,現在好了,自己被皇兄逮住,問個沒完沒了。
這一上午的,只這一個問題,他起碼問了五次以上,只要溫青提出想走,他就來那麼一句,好像他不說出原因來,他就不會放他走一樣。
溫青也被氣的不輕,有些凶凶地說:「我怕婉妃娘娘,皇嫂出事行不行?皇兄啊,你說她一個女兒家家的,你為什麼一定要把她放出去呢?讓她在宮裏不好嗎?你想什麼時候見就能什麼時候見?」
凌天成對於他的氣絲毫不為所動,只平靜地回了一句:「只要她高興,我怎麼樣都成。」
溫青:「……」
他還能說什麼,他的這個皇兄,已經被莊思顏那個女人迷了心竅,雖然沒幹出什麼禍國殃民的事來,但要想讓他管住那個女人,怕是不可能了。
不過找了這個理由,凌天成倒是沒有再為難他,終於把他放走了。
溫青前腳剛走,莊思顏後腳就回來了。
她一進門就問:「溫青呢?你把他放走了?」
凌天成頓時後悔不跌,人也從桌案後面站了起來:「他剛走,怎麼了,還有事嗎?現在應該還沒出宮門,朕讓人把他叫回來。」
莊思顏擺着手說:「算了,隨他去吧,反正一會兒我還得出宮,直接去溫宅里找他也行。」
凌天成幾乎是不自覺問了一句:「怎麼還要找他?」
「要找啊,還有些事需要他幫忙,還有啊,你今天能幫我寫個聖旨嗎?」
凌天成:「……」
古往今來,這還是第一次有這麼要聖旨的,感覺不像是對皇上,也不是對着至高無上的皇權,而是在對朋友說:「你們家裏小青菜不錯,我能拿一把回去嗎?」
然而,既是這樣,凌天成也不會生氣,只是好奇地問她:「要什麼樣的聖旨,傳給誰的?」
莊思顏想了想才說:「姜漢義的,要是有可能也把孫有和加上,這兩個武功不錯,但被惡人所用了,我現在看他們還有歸降的心,又怕自己說話他們不信,所以拿道聖旨給他們看,也算是招安,你看怎樣?」
聖旨的格調也降低的,竟然成了招安的幌子,凌天成還是有些鬧心的。
他給莊思顏講:「顏兒,這聖旨不能作為工具使用,你要麼是想好了怎麼處置這兩個人,那朕就按着你的意思寫下來,要麼你就傳我的口諭,把話說給他們聽。」
莊思顏搖頭:「這個傳不了,你的口諭效果不是跟聖旨着差不多嗎?對聽話的人來說,就是一樣的,但是對於不聽話的人來說,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會相信。
再者說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兩人都犯了多少事,怎麼會想好處置的辦法呢?
退一萬步講,就算知道犯了什麼事,現在也不能處置啊,我看那姜漢義是很有才的,還想着要不要把他弄回來給皇上用。」
一番話,倒是把凌天成說的有些感動。
這麼真心為他着想的人確實不多,很多站在朝堂上的臣子,拿着高官俸祿,也只是做份內的事,並不會想到皇上如何?
他們就算是開口,也是繞着彎的為自己的利益,偏偏還要用一堆的名目去掩蓋。
倒不如莊思顏來的坦白和灑脫,就是為了銀子,你給銀子,我就幫你查案,把這個案子所有有利的條件都倒向你。
凌天成坐回書案邊,想了想還是提筆寫了一份給她。
拿過來的時候,莊思顏看到上面有好幾個生字她都不認識,就問道:「這什麼意思?」
凌天成解釋:「沒有許諾他們什麼,只是告訴他們朕已知曉他們的事,走上正途的機會在你這裏。」
莊思顏聽完就笑了起來,她快速把聖旨一卷,又在凌天成的手臂上輕輕捏了一下說:「還是你精明啊,什麼意思也沒有,就把事情辦了,那以後這兩個人就包給我了哦。」
凌天成捂了一下那塊被她捏到的地方,有些些微疼,但又不算疼,她是沒用多少勁的,但是這些專屬於她的小動作,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