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真的沒事嗎?會不會摔到了有些地方看不到,後面再發作的,這裏也沒有ct,沒有x光的,什麼也看不到,他裏面的骨頭有沒有摔壞,有沒有壞到大腦你們知道嗎?」
太醫面面相覷。
他們真的不知道娘娘說的那些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們也確實檢查的很仔細,小皇子是無事的。
為了安全起見,又從太醫院裏請來了兩位,把凌甜甜從頭到腳再次看一遍,這才算放心。
莊思顏都沒看那奶娘一眼,跟小玲說:「不用打她也不用罵她,趕出去吧。」
奶娘還想說什麼,轉頭一想,自己能保住命就是萬幸了,還有什麼可說的,趕緊走吧。
在宮裏把皇子摔了,擱在誰的手裏都得要她的命,娘娘開了多大恩,她出了宮才反應過來。
轉身朝着宮裏磕了三個頭,眼淚直流:「謝謝娘娘開恩。」
小玲把她的包袱一扔,一句話不說轉頭就又回去了。
遠遠的在窗口裏看着他的青然,剛想出來,見她已經轉身入了宮門,那表情別提多鬱悶了。
不過他還是出來了,把沒來得及走的奶娘抓過來問:「你是做什麼的,剛才送你出來的姑娘是皇貴妃娘娘宮裏的人,跟你什麼關係?」
奶娘剛受了這麼大的恩,哪敢亂說話?宮裏的事,又豈是外面的人隨便就能打聽的?
所以她很堅決地搖頭,什麼也不說。
青然被她氣到不行,嚇她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動手了……」
這還在宮門口呢,奶娘也算是長了膽,沒等他把話說完,叫大叫起來:「殺人啦,殺人啦!」
侍衛天天這兒守着,是認識青然的,大概也不相信他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一個什麼人。
就算真是殺了,他那麼有權勢有後台,自然也擺的平,哪論到他們去管。
所以聽到了也權當沒聽到,都沒出來看。
但他們看不到,有人卻看得到,也聽得到,出手就把青然的手給架開了。
那人的力氣極大,青然又是在沒防備的情況下,竟然一下子被他掀到了一邊。
他本能地把力氣卸到小腿,先穩住了自己,轉身就往那人身上打去。
兩人一來一去,不大功夫就拆了幾十招,誰也沒傷到誰,但青然借着這個機會,卻把來人看清楚了。
一個陌生的
面孔,一點也不認識,看那樣子還是從外地來的。
他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味,不是京城的,反而像鄉間農田裏的清甜味。
青然猜着他應該不是什麼壞人,就先收了手,站到一邊問:「 你是誰?」
那人對他的印象可不好,沒答他的話反而說:「這青天白日,天子腳下,你公然在宮門口想傷人,都沒人敢管,想來應該來頭不小吧?」
青然沒理會他的冷嘲熱諷,只是瞟了一眼那奶娘:「我只是想向她打聽點事,沒想着要傷她?」
來人:「你把劍都抽出來了,若不是我出現,你敢說不傷她?倒是沒想到你還是個敢做不敢當的主?」
這事算是解釋不清楚了,青然看他的樣子也不信任自己,乾脆轉身走開,隨他去。
只是他人雖然走開了,但是眼睛卻留意着那個人。
看着他把奶娘打發走,又好像囑咐了幾句什麼,然後自己就去宮門口。交涉。
不知侍衛跟他說了什麼,他站在那裏頓了一會兒,尋咱往南而去。
青然待他走了之後,才又轉回來,問侍衛他們的對話。
侍衛有些好笑地說:「他問怎麼才能進宮?哈哈哈,真是好笑,這宮裏是誰都能進去的嗎?他怕是從山裏來的,一輩子沒出過那地方,所以也不知道咱們這兒的規矩……」
青然懶得聽他們這些廢話,打斷問:「他有沒說進宮何事?」
侍衛搖頭:「沒有,我們說不能進,他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青然馬上跟侍衛說:「你們守好宮門,那人武功不弱,說不定會硬闖。」
侍衛顯然沒拿他的話當回事,嘴上答應着,一扭臉就說:「他當皇宮是他家嗎?還硬闖,他知不知道榮昌王帶着那麼多人來闖宮,最後還不是死了?他一個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