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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跟莊思顏也算是熟人,雖然她現在是皇后娘娘了,可這又不是在宮裏,身邊也沒跟着皇上,說話難免也隨便一點:「確實剛回來,你要來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莊思顏轉頭看他:「提前打聲招呼怎樣?你會請我吃飯嗎?」
徐寧的臉一秒變白:「那沒有,我還想請司兄接濟一下,想辦法讓我弄點銀子,好娶個媳婦兒回來。」
說起這個,莊思顏的興趣倒是提了起來,人本來已經到了門口,卻頓在那裏問他:「你前前後後也去了劉姑娘家數次,這婚事怎麼說了?」
劉姑娘的事,還真是羞於提起。
不過徐寧此時想求莊思顏幫忙,又不想讓別人聽到,就順勢拉她一把,想把人拽到屋裏去說。
這一舉動,被近處的凌天成看到,二話不說,劈手就把徐寧的手打了下去。
徐寧雖長一身膘,可半點武功也沒有,跟凌天成碰一下,都能把他撞飛幾米遠,這下被他用力拍下去,頓時就覺得自己的一條胳膊要廢了。
從用腕到臂根疼的他呲牙咧嘴,「嗷嗷」叫了數聲,用另一條手臂托着這一條,眼淚汪汪地先瞪了凌天成一眼,然後才轉到莊思顏那邊說:「本來婚事就沒譜呢,你要是把我打廢,我這一輩子,可真的再娶不着媳婦兒了。」
莊思顏看着他的樣子,也直想笑,強忍着回道:「不回的,我身邊的人都是有分寸的。」
徐寧差點就爆了粗:「什麼分寸,一出手差點廢我一條手臂,還叫分寸?說吧,你到底來幹嗎的,沒事還是先走吧,我可怕接待你了。」
莊思顏已經隨着他入了小屋,還不忘回身看了凌天成一眼。
本意是把那傢伙阻在門外,她跟徐寧聊聊劉姑娘的事,順便也說說青溟書院的事。
看他這邊還有沒有什麼可用的人,哪怕是臨時找一個過來,也得先把青溟書院撐下去。
可凌天成當沒看到,眼皮都沒抬一下,跟着她也進去了,倒是青石他們都沒敢往裏進,都站在門口。
裏面徐寧一看到他跟進來,尤其是接觸到那涼涼的眼神,身上都跟着打了個寒 顫。
他往莊思顏那邊湊了一點問:「這人是誰啊,你什麼時候又找到這麼一高手?」
莊思顏:「皇上新給我找的保鏢,好用着的呢,不過我提醒你啊,他腦子不太好使,你離我遠點沒事,要是離的近了,他可不管你是要做什麼,上手就是打,剛才那已經算是輕的了。」
徐寧不自覺地又抬頭看保鏢。
腦子不太好使的保鏢本人,很配合的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徐寧的心「呯」地跳了一下。
那眼神太冷,震攝意味十足,而且還有些熟悉,只是他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見過。
但他也不敢再看,且很快就與莊思顏保持一定的距離,咽了下口水說:「現在不是天下太平了嗎?皇上為什麼突然還給你增加保鏢?」
莊思顏把臉往上一仰,故意說好話:「大概是擔心我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對我,那是千般好萬般疼的。」
徐寧趕緊搓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上面不知何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撲嗽嗽」掉了一地。
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了,這兩個人徐寧也不想再看到,一個對他身體造成傷害,一個又對他心靈百般摧殘,可惡之極。
心裏這麼一想,臉也跟着冷了下來。
他又往後退了一步,本來不大的房子,此時已經退到了牆角處,嫌棄地看着莊思顏問:「所以司兄,你來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莊思顏看了眼他托着的胳膊,本着給自己方便,必先給人方便的原則,先問他:「剛不是說你跟劉姑娘的婚事嗎?怎麼樣,你先說說看,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那一定幫你,怎麼說咱們也是兄弟一場,同甘共苦過的,我怎麼能讓你打一輩子光棍呢?」
剛還意志堅定的徐寧聽到這話,把自己之前的想法直接扔到腳下,還上去踩兩腳。
人也離開牆角,又往莊思顏挪去。
要不是凌天成及時擋着,他能又拽住莊思顏的衣服。
這實在也不能怪他,過去他跟莊思顏出去的時候,偶爾勾肩搭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