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這應該就是原主的未婚夫,兩人一向交好,卻被凌天成橫插一槓,最終讓原主進了宮。
而關於那個男人的記憶,原主也都封存到這裏。
莊思顏把東西摺疊好,只撿了一個帕子塞進懷裏,以備日後之用。
逗留半日,她從原主房裏出來時,天色也已經朦朧下來。
冬日的時間當真是經不起蹉跎,再不抓緊時間,等要回宮了,她都不一定能找到莊昌遠的把柄呢。
莊思顏趁着暮色,潛回到莊昌遠之前進去的院落,在此又等了半個多時辰,等夜完全黑了下來。
她才看到一隊人往這邊走過來。
莊思顏想都沒想,就把一個走在後面的摞倒,順手把他的腰帶一抽,從背後綁住手腳,又把他布襪脫了塞進嘴裏。
再趕上那群人時,他們還沒走到門口,莊思顏就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跟在那群人的門後。
從門口經過時,她感覺到守衛看她的眼神還是很警惕的。
想來出入這裏面的人,他們應該也都是熟悉的,所以才會一直盯着她看。
好在是夜裏,看不太清楚,為首的人又說有急事,所以他們很快通過門口,往裏面走去。
入了院內,莊思顏差點就罵出聲了。
整個院內,到處都是崗哨,明的暗的都有,嚇的背脊一片冰涼,懷疑自己在外面的舉動,說不定都被人看到了。
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想退回去,也不行了,只能硬着頭皮往前走。
這個院子確實是莊府里很重要的地方,除了莊昌遠和他重要的客人,連小妾們都不能進入。
這會兒就有兩個人在堂屋裏坐着,一個是駱柯,一個是簡敏。
莊昌遠剛才有事出去了一下,半個時辰後再回來,面帶笑容說:「讓兩位大人久等了。」
駱柯只隨意回了一句,倒是簡敏忙着起身說:「相爺客氣了,當然是府里的事最重要。」
莊昌遠就擺手說:「並非府里的事,而是外面的事。」
駱柯的眼睛沉了一些,但沒接話,只是拿起茶杯慢咽一口。
莊昌遠自然看到了他的舉動,就問道:「駱大人對此事有什麼看法?」
駱柯回:「一向都是相爺打理,自然還是聽您的安排。」
「駱大人這話客氣了,這事雖然是我莊某牽頭,可兩位大人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單單這次回京,若不是您兩位鼎立相助,莊某也不會有這個機會啊。」
駱柯不接他的招:「相爺,下官可不敢居功,這都是婉妃娘娘的功勞,誰也沒想到她能置之死地而後生。
明明被皇上打入了冷宮,卻能搖身一變,成了葉大將軍之妹。
不但重新入宮,留在了皇上身邊,還為相爺謀得了還朝的機會。」
句句都是夸莊思顏的,莊昌遠卻聽的面色大變。
他們三人一直是聯手的,這會兒駱柯把這件事推的一乾二淨,說是不居功,但其實是想把自己撇出來。
莊昌遠又豈是那麼好打發的?
他冷笑一聲說:「駱大人,莊某的女兒怎麼樣,我自己是清楚的,這事若沒有駱大人從中調配,就算是她再有謀略,也做不到今日的地步。
那塊關鍵的令牌,不就是駱柯傳過去的嗎?
說來也是莊某慚愧,這東西在小女的房中已久,莊某雖然想過用它,卻始終未能找到,沒想到駱大人一出手,立馬到這事解決了。」
駱柯的臉色也變了變,最終還是笑道:「相爺過獎了。」
莊昌遠看了他一眼,也笑了。
把這條線上的人綁的越多,他們就越安全,因為誰也不想死,那就要拼命維護他們現在手上有的東西。
這就是莊昌遠最初的計劃,至於那塊令凌天成改變注意的木牌,駱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各自心知肚明。
莊思顏也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若有一天,這天下到了他的手裏,那這枚棋子的死活,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他們這番話,莊思顏聽到一些,也漏了不少。
因為距離正堂很遠,那幾人說話也小聲,她又不敢往前靠,所以只能半聽半猜。
但當她聽說
第86章 外域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