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古代與現代的工作方式都差不多,只是叫法不同而已。
莊思顏沒什麼好忙的,基本都是凌天成告訴她,哪些地方該她去了,她收拾一下,穿上正統的宮妝,跟在他的身邊去。
妙貴妃伴在凌天成的另一側,雖然還是一臉冰霜,但比之前似乎有些改變了。
莊思顏沒有問凌天成,用什麼辦法把這個蛇蠍美人收服的,總之男人對付女人,總有其辦法,尤其是有錢還長的帥的男人。
妙貴妃說到底也不過是凌天成後宮裏的一位,她倔不起的,就算是有家裏人撐腰,可她想要的也不是冷冰冰的對待,而是皇上的真心。
偏偏凌天成的真心,早已經給了人,對於她們也只有表面作戲而已。
祭祀大典,百官列位。
後宮嬪妃中,只有妃以上的才可參加,另外一位就是安太后。
在整個朝局影照的後宮來看,安家還是佔着極大的優勢。
莊昌遠與駱柯仍分列百官之首,表面看去跟過去沒什麼改變。
可莊昌遠的眼裏卻不時崩出射人的光,他沒有正眼去看駱柯,反倒時不時看一眼遠處的凌天成。
從駱柯府里搜出來的信件,已經送到他手裏,儘管莊昌遠懷疑是有人挑拔離間,可駱柯把這些信件存起來,本身就是有隱患的。
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莊昌遠把他帶起來的,沒想到他現在翅膀硬了,卻要來算計自己。
莊昌遠冷笑,真是不自量力。
別說自己現在還是莊相爺,是朝上大臣之首,就算是之前被貶出京,可他手上的勢利也沒有減上半分。
凌天成不殺他,不是因為沒找到證據,而是不敢動他。
莊昌遠甚至想,只要凌天成動他,他必然會反,到時候他這個皇位能不能做成,就要看天命了。
果然,在這等實力下,他又被放了回來。
而且自己的女兒也很爭氣,一舉得了後宮的妃位,如今站在凌天成的一側,睥睨天下,恍然竟然有種母儀天下之感。
莊昌遠覺得,就算是駱柯立刻與他翻臉,那最後也只是他自己倒霉,莊昌遠只會越來越好。
駱柯的臉色看上去很有老態,他年齡比莊昌遠輕,臉面卻像比他老了許多歲。
而且此時站在眾臣之首,也不動聲色,既不去看凌天成,也很少與哪位大臣視線相撞。
他像是活在自己世界裏的一個人,安靜地站着,跟着口令行完了所有的禮,然後無聲無息地往外退去。
莊思顏看他的眼神,要比看莊昌遠多。
因為駱柯這個人實在太有意思了,無論哪方面看,他都是一個城府極深的人,可他偏偏受制於莊昌遠。
從這幾次凌天成的試探中,可以看得出來,他在有些方面,還是維持莊昌遠的。
如果按照駱柯的狀態往下走,他們想把兩人拆開,還需要不少的時候。
幸好莊昌遠的想法跟他不太一樣。
莊昌遠自從看到那些駱柯藏的信後,就對他的信任瓦解了,開始讓朝中跟他一派的人帶節奏。
這種暗潮洶湧的局面,莊思顏都是聽凌天成說的。
她沒有機會總在南辰門旁聽,也沒辦法同時見到這兩位大人,這次祭祀大典算是難得的機會。
遠遠地看着駱柯退出去,莊昌遠看他的眼遠漸趨冰冷,莊思顏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
祭祀以後,不是與朝臣們的晚宴。
以往,這個晚宴是放在小年,或者除夕的,但因為凌天成的特殊安排,所以今年就提前了。
朝臣的晚宴在臘月二十,後宮的就在小年那天完成。
有人提出懷疑,但凌天成說今年的天氣隔外冷,各位臣工們也都辛苦了,他更是勞累,所以要提前封筆。
跟現在放假一樣,對於本來就不想上朝的大臣來說,簡直再好不過,皇上還給他們找好藉口,當然聽從了。
所以凌天成的封筆儀式,就放在了小年,也就是臘月二十三這天。
又是眾臣齊聚一堂,各種繁瑣的禮節一套接着一套。
好在,這種事莊思顏不用參加,她在軒殿裏正使勁往自己身上套着宮妝,準備着晚上宴會。
第97章 那女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