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那上百萬巨款。」聽曠修昌說話的語氣就好像錢是從他口袋掏出去一樣。
「二叔,不是說修路是交換條件,而是修橋鋪路本身也是修善積德的事,我也是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才答應的。」曠德軍無法說這是師傅的旨意,不花這筆錢會遭雷劈的,你有再多錢又怎樣,不要說三次,一次就可送你去見閻王。
二叔呀,我跟你一樣,也是肉痛的呀!
「軍子,有氣魄,不愧是神農氏弟子!神明一定會保佑你掙更多錢的。」曠德保頗為讚賞他的舉動,這樣,不要說在前進村,在整個門前鄉都是獨此一人。
曠宜斌喝了幾杯茶,不參與他們的討論,自己踱進房間去看電視。
「軍子,不是還有一個菌種廠的老曾住你這裏麼?」曠德保問。
「哦,老曾今日家裏有事回去了!」曠德軍說。
由曠榮昌起草擬了一份協議,上面寫清了祺山林地及荒地,曠修昌家的歸還曠修昌家;豐沃里良田和池塘,以及曠家大院前菜地,曠德軍的歸還曠德軍所有;祺山塑料大棚,曠德軍不拆,曠德生補回每個大棚八千元給他;山脊鐵絲網也不拔,補六千給他;兩家界線處再搭一條鐵絲網,兩家各負擔一半費用。
曠德生轉款叄萬肆仠元到曠德軍帳上,他的心上象被狠狠扎了一刀般難受。手機轉帳半天轉不了帳,不是密碼輸錯,就是輸入款項不對,直到曠修昌臉上烏雲密佈,在雷電交加之前,才終於把帳轉出。
曠德軍手機叮噹一聲,錢已入帳,他才終於長舒一口氣。
曠榮昌不愧是風水先生的料,一件事情說得是頭頭是道,擬成文字寫入協議也是條理清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