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你被辭退了,明天你不用來了。」
女保姆說:「不來就不來,你以為我很想服待你呀,叫廖姐付清我工資,明天我就不來了。服待你,我還不如去服待月嫂。」
「滾!」只聽得林昌東嘶吼着說。
從房間中慌亂退出的保姆恰好碰見回家的廖美玉。
「小婷,他又怎麼啦?」廖美玉溫柔地問,這樣情況她遇上多次了。他象刺蝟,碰上誰就扎誰,不分青紅皂白。
「廖姐,這次我真的不幹了。他不僅罵人,還想動手打人。這活我幹不了,你另請高明吧,」女保姆態度堅決,廖美玉無奈給她結算了工資。這己經是換的第五個保姆了。
房間裏一股臭味,廖美玉知道林昌東又拉在褲子上了。於是抱歉地對曠德軍兩人說:「兩位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在外面等幾分鐘,等我替他換套衣裳先。」
曠德軍跟李健站在外面一顆棕櫚樹下,躲避天上火辣的太陽。微風吹得頭上的棕桐葉嘩啦啦的響,曠德軍開始內心有點同情起林昌東這個男人來。
曾經輝煌過,如今一下子淪落為行屍走肉,巨大的落差,必定讓脆弱的神經飽受創傷。特別是連正常的男人都不是,身邊嬌艷的女友總有一天會離他而去,留下他煎熬地死去。
假如自己不是有了神農系統,林昌東的現狀就是他的翻版。況且他連女友都沒有,他若癱瘓,慘狀一定比林昌東更甚。
隱隱約約,他們聽見鐵皮棚內的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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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