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這樣的人利用,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既然我們已經知道她向皇上下毒,既然有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只要我們找準時機,就一定可以把她給拿下。」
陸離點點頭,畢竟這香蘭在宮裏面埋伏實在是太過危險了,要是趁他們不注意,再次下手的話,釀成的後果可就嚴重了。
不過苦於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僅僅只是猜測,如果真的把香蘭抓進了刑部的話,不過也是經受一點拷打,香蘭若是性子倔強一點,根本不肯簽字畫押,那一切便是徒勞。
想到這裏陸離就覺得有些頭疼,蘇小滿連忙走到他身邊伸出手,揉了揉陸離的太陽穴,小滿纖細的指尖在陸離的臉上划過,按壓時輕時緩,的確是緩解了陸離的幾分疼痛。
陸離感覺自己好些了之後,便握住了蘇小滿的時手,不願意讓她再操勞。
「我看我們也不用着急,想來他們刺殺皇帝第一次沒有成功,應該會十分心急才對,那將來必定會有下一次動作,只是不知道下一次他還會用什麼樣的招數,陸離你跟那個小姑娘接觸過,你覺得他的身上可有武功?」
陸離搖了搖頭。
「我之前跟她在大殿上見過,從她的呼吸上來,看她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內力,從她腳步聲音上來看,也沒有練過任何的輕功,應該就是一個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的話,那就好對付多了,無非就是下毒刺殺這幾種,只要我們好好盯緊她便可以了,可是我還是有些疑慮,為什麼張安的手底下高手這麼多,他卻偏偏派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來刺殺,他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想法?」
這一點小滿也比較疑惑,要說張安這麼厲害,想來他手下的能人異士也很多,為什麼要偏偏把希望付諸於一個小女孩身上,這小女孩僅僅只有十三歲,閱歷也不夠,若是失敗了的話,他們的棋局不就功虧一簣了嗎?
陸離不太擅長思考這些,這會兒只是表情凝重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先解決掉這個香蘭,日後張安再派什麼人來,我們再做打算。」
「看來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於是麗娘和相瞞都同意了陸離的說法,於是陸離立刻派人把香蘭監視了起來,就在陸離堅持了幾天後,果然發現了香蘭行蹤詭異,正好抓住他在皇帝考的飲食中下毒。
這下子算是人證物證俱在了,於是陸離便把香蘭帶到了刑部拷問,要說這香蘭算是十三歲的孩子,可是被綁在刑架上面,面對各式各樣的酷刑,卻不悲不喜,表臉上沒有一點的恐懼,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樣。
陸離嚴肅的問她。
到底是誰派你來刺殺皇上的?
陸離想着十三歲的孩子,也不至於心智多麼的堅定,說不定還真能把張安他們給供出來,沒想到這香蘭卻是十分的倔強,一句話都不肯說,死死地咬住嘴,唇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來了。
旁邊一個獄卒對陸離建議道。
「蘇大人,這我看這個丫頭嘴硬的很,不然我們直接上刑具吧。」
陸離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他看着想來年紀小,恐怕這個身子根本就受不住這些酷刑,若是一上的酷刑,只怕就死在牢房裏面了。
陸離搖了搖頭對獄卒說道。
「算了,先不着急,等我我先把這件事情跟皇上匯報一下。」
陸離進了宮,皇帝知道這香蘭就是那天毒害自己的人,自然是怒不可遏,沒想到宮裏面居然混入了這樣的狡猾之徒,於是他便咬牙切齒地對陸離說到。
蘇碩,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我好好的審問,千萬不能放過了這女子,一定要把她背後的支持者給我審問出來。
陸離自然是領命,隨後他便對皇上說道。
皇上,臣之前曾查到一點蛛絲馬跡,這女子本不是上京人士,而是從渝州來的,準確的說,是渝州張家本家送給張玉大人的。
聽到渝州皇帝便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要說這麼偏遠困苦的地方來一個女子,到上京的確是頗為不易,不過她進宮為奴為婢倒也沒有什麼錯,這會兒也不知道陸離為什麼突然提起渝州。
「渝州怎麼了?」
陸離看到時機來了便直接跟皇上說出了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