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開始認真地咀嚼起來。
一旁的玉一見陸望舒如此模樣,沒想到一個堂堂男子漢竟然會覺得有些苦,隨後便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良藥苦口,還請王爺多多堅持幾日,若是有什麼異樣便命人去換我,微臣馬上起來。」
等着與一說完,蘇小滿見陸望舒沒什麼問題了,便讓屋子自行他回去。
臨走前那御醫還千叮嚀萬囑咐,蘇小滿閒來無事,便帶着永安王在這宮中發生過記憶的地方多看看。
那樣的話沒準兒便能記起什麼,對於恢復記憶十分有幫助。
蘇小滿點了點頭說說,自己明白了,隨後幾日便同納與一所說,每日待着,望舒在後花園兒中溜達。
這些日子過去陸望舒明顯覺得自己記憶有一些清晰,不是之前那般模糊不清。
已經完全能夠想起蘇小滿乃是自己的母親,陸離是自己的父親。
還有就是陸離對自己那種冷漠的態度,其實並不是真正的,他想起了自己每次出城前,陸離看着自己的眼神。
那眼神中充滿了擔憂與寵溺,讓他感受到了陸離對他的愛,其實盡在不言中。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陸望舒時不時給遠在鄉村的莎莎,寫上一封信,說着這些日子,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很快,蘇小滿這邊又迎來了一件喜事,那便是珍珠要同李冉成親。
他們倆的婚事本應定在李冉從戰場回來之時,但沒想到陸望舒會出現意外,所以才推遲
到現在。
蘇小滿看着珍珠一副幸福模樣,每天都在傻笑,便閒來無趣打趣道。
「我們珍珠終於要嫁出去了,我耳邊終於要清淨些了。」
蘇小滿如此說,是在講珍珠平日裏比較聒噪,也不算是聒噪,不過是愛說一些罷了。
香蘭在一旁聽着自家夫人,打趣珍珠姐,抬起手來捂住嘴輕笑着
珍珠見兩人這副模樣,撅着嘴本來快要到自己大喜的日子了,這兩人卻在這裏給自己找不痛快。
「娘娘,香蘭,你們怎麼能這樣嘲笑我?我不過是平日裏多說了兩句話,哪有您說的那麼嚴重啊?」
蘇小滿見珍珠這副扭捏的模樣,倒是笑了笑,隨後又同他說道。
「我沒有嘲笑你,不過是說些實話吧,你整天在我耳邊說些八卦之類的東西,確實有些不太安寧。」
珍珠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然後用眼睛餘光看着蘇小滿來香蘭的方向。
心想要不是自己有着打聽八卦的能力,他們倆自然是不能知道街頭趣事的。
「還不是我,有這種能力,要不然那麼多案子,哪有線索可破?」
蘇小滿見珍珠還來勁兒上了,便笑着不再打趣她,連忙點頭應和。
「是,是,是,多虧了珍珠大小姐,若不是您,想逼我們破案還要好久呢。」
三人說說笑笑,隨後蘇小滿便轉到正題上來。
因為珍珠無父無母,所以李冉送來的聘禮自然是要交付陸府的,蘇小滿很久沒有管陸府的事情了,便詢問的。
「李府下了多少聘禮,陸府中有沒有給你準備一些什麼嫁妝?」
珍珠聽到正事兒,臉微微有些紅暈,隨後嘴角勾笑着,對蘇小滿說的。
「聘禮已經送到陸府了,因為您不在府上,所以便被府中代收了。
關於嫁妝,我這些年來倒是攢了一些積蓄,倒也可以一用。」
蘇小滿聽罷十分震驚,她的丫鬟怎麼能沒有嫁妝呢?
便想着過些日子回到陸府親自為她整理。
「既然這樣,過兩日我們回陸府去,看看能不能收拾一些東西出來,我的人出價自然要風風光光。」
蘇小滿在這邊兒指點江山,一旁的珍珠感動的都快哭出來了,當初幸好自己沒有跟錯主人。
此時嫁了好人家,還能享受小姐般的待遇,着實讓她心中十分感動。
就這麼決定後,過了幾日,蘇小滿便帶着香蘭和珍珠回到了陸府,在陸府的庫房中,搜尋了一番。
蘇小滿不想讓珍珠和她客氣,便對珍珠說道,
「有什麼喜歡的你儘管拿便是,不用在意其他,香蘭也看着